方法:“‘茉莉霜’只需将新鲜茉莉花瓣晒干,研磨成粉,混合少量凡士林,搅拌均匀即可;‘桃花粉’是将桃花瓣洗净晾干,研磨成粉,加入少量珍珠粉,混合均匀;‘玫瑰膏’则是将玫瑰花瓣捣烂取汁,加入蜂蜜,熬制成膏。这些胭脂虽然制作简易,却依旧保留了古法胭脂的香气与功效。”
慕容云海认真听着,时不时点头:“这些简易胭脂,不仅适合客人体验,也适合普通百姓制作。等我们回到京城,便将这些配方公布出去,让更多人能用上平价的古法胭脂。”
雪嫣红心中一暖,她知道,慕容云海一直支持她的事业,不仅是因为爱她,更是因为他明白,女子的美丽与自信,也是一个国家繁荣昌盛的象征。
夜深了,烛火渐渐微弱。慕容云海将雪嫣红抱上床,为她盖好被子。雪嫣红闭上眼睛,嘴角带着笑意,很快便进入了梦乡。梦中,她回到了当年的凝香胭脂铺,慕容云海依旧戴着银纹面具,站在她的面前,手中拿着一方胭脂帕,对她笑着说:“老板娘,你的胭脂,真香。”
慕容云海坐在床边,看着她熟睡的脸庞,眼中满是温柔。他拿起桌上的“初见胭脂帕”,轻轻抚摸着上面的梅枝绣纹,心中满是感慨。这方胭脂帕,见证了他们的初见,他们的爱情,他们的坚守,也见证了古法胭脂的传承与发展。
夜色已至浓时,烟雨酒楼二楼的客房内,烛火被调成了最柔和的亮度。一盏青铜烛台立在梳妆台上,烛芯跳动着微弱的暖光,将房间里的陈设映照得朦胧而温馨。雕花的梨木床榻上铺着柔软的云锦被褥,雪嫣红侧身而卧,乌黑的长发如瀑般散落在枕间,几缕碎发贴在光洁的额角与脸颊,被烛光照得泛着淡淡的光泽。她的眉头微微舒展,嘴角噙着一抹浅浅的笑意,像是坠入了什么甜蜜的梦境,呼吸均匀而绵长,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温润气息。
慕容云海坐在床榻边的梨花木椅上,椅身雕刻着细密的缠枝莲纹,与梳妆台上的烛台纹样遥相呼应。他没有靠得太近,只是保持着一个恰到好处的距离,目光牢牢地锁在雪嫣红熟睡的脸庞上,眼底翻涌着化不开的温柔,像是蕴藏着一整片星空,明亮而缱绻。他身着一袭月白色的软缎便袍,袍角未束,随意地垂落在地面,料子柔软顺滑,衬得他周身的气质愈发温润如玉。白日里剑拔弩张的凌厉气息早已消散无踪,此刻的他,褪去了假面皇子的威严,卸下了烟雨阁阁主的重担,只是一个满心满眼都是心爱之人的寻常男子。
他的视线缓缓描摹着雪嫣红的轮廓:饱满的额头,挺直的鼻梁,小巧的鼻尖微微翕动,还有那唇线清晰的双唇,即使在睡梦中,也透着淡淡的胭脂色泽——那是她白日里涂抹的“烟雨情”胭脂,淡粉色的膏体衬得她肌肤胜雪,此刻在烛光下,更显柔美。他忍不住抬起手,指尖悬在她的脸颊上方,想要轻轻触碰那细腻的肌肤,却又怕惊扰了她的梦境,犹豫了片刻,终究还是缓缓收回了手,转而轻轻拂去她额前的一缕碎发。指尖掠过发丝的触感柔软而顺滑,像是触碰着上好的丝绸,让他的心底泛起一阵细密的暖意。
目光无意间落在了床头柜上,那里放着一个小巧的螺钿胭脂盒,盒盖半掩,露出里面桃粉色的一角——正是那方“初见胭脂帕”。慕容云海起身,脚步放得极轻,几乎没有发出一丝声响,走到床头柜旁,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方胭脂帕。帕子的质地是上好的云锦,历经岁月的沉淀,依旧柔软顺滑,桃粉的底色被时光浸染得略带些温润的米黄,却更显古朴雅致。边缘的梅枝绣纹针法细密,每一针每一线都透着当年雪嫣红的巧思,梅枝遒劲,梅朵含苞待放,绣线的颜色虽有些褪色,却依旧能看出当年的鲜亮——那是用她亲手制作的“桃花笺”胭脂染过的丝线,所以即便过了这么久,依旧残留着淡淡的香气。
他在椅上坐下,将胭脂帕轻轻铺在掌心,指尖缓缓抚过上面的梅枝绣纹。绣线凸起的触感清晰可辨,顺着梅枝的走向慢慢滑动,像是在追溯一段遥远而清晰的过往。指尖触及梅朵的位置时,他的动作不自觉地放缓,眼底的温柔中渐渐染上了浓浓的感慨,那些尘封在记忆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