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宫门风大,让二哥久等。`p-i?n?g′f/a`n+w`x`w_.!c+o`m*”
朱权一边说着,一边飞快地打量起了朱樉。
这一位二哥的脸色此时阴沉得就跟自己欠了他银子一样。
虽然二哥在极力的克制,维持着他亲王的威仪
但那紧紧抿住的嘴角,还有那起伏的胸膛,以及他那紧握住的拳头,无一不在暴露二哥此刻心中的极度不爽。
二哥还真是小肚鸡肠呀!
怎么,觉得父皇会把皇位给我吗?
会不会是你小子不争气,哪怕没四哥和我,轮也轮不到你?
能让你碰碰龙椅是什么样的,都是父皇施了天恩。
朱樉的本事不大,脾气很大。
朱樉并未即刻回答,他也在用那猎鹰一样的眼睛,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十七弟
随即,目光下移,无意间看到朱权怀中露出还未完全收起来的御赐金令
尽管此刻夜色将近,但宫门口亮起的烛火,还是足够照亮这金灿灿的玩意。
一瞬间!
朱樉的瞳孔剧烈收缩,胸中的怒火,如同被点燃了一般。
这下子,全部炸开了。
他认得这个东西!
认得这个“如朕亲临”的小玩意。
非天子钦赐,连太子当年都未必可以拥有。
老十七,这个排行最末拥有一处苦寒封地的藩王。`j^i`n*j′i*a¢n-g/w?x-c¨.,c`o~m\
年纪也就比自己最小的儿子大不了几岁的家伙,
何德何能?
父皇竟会将如此珍贵的东西赏给他?
为什么!
就因为刚才被留下说了几句话?
凭什么?!
他朱樉,父皇的次子,是现存皇子之中最年长的!
大哥朱标在世的时候,纵然他有心,也只能死死压住那一份野望,那一份妄念。
如今大哥都走了,按照“立长立嫡”的规矩,就算不论嫡庶,单论长幼,他也是该第一个顺位继承的。
更何况,自己跟大哥,跟老四,都是一个娘生的。
朱权是一个什么东西?
一个妃子的孩子!
朱樉越想越是不忿。
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。
朱樉原想,今日朝堂上,父皇对于朱允炆流露出的一系列不满,都代表了父皇不想将储君大位交给允炆。
朱樉以为自己的机会终于是来了。
即便父皇也留了老四朱棣说话。
自己虽然忌惮,但好歹也能接受。
毕竟谁都知道老四战功彪炳,能力出众,算是一个储君大位的有力竞争者。
父皇看重老四,也证明了,继承人也许还是从他们哥几个里面选。·3*4_k,a*n′s¨h+u!.¢c\o~m_
自己并不是没有一争之力。
可……!
老十七朱权是怎么一回事?
他算一个什么东西!
一个毛头小子,才就藩大宁几年呢?
听说除了在当地搞一些奇技淫巧的玩意外,就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。
凭什么,就他也能被父皇单独留下来?
而且出来之后,手里竟然多了这一块足以让所有皇子们眼红的御赐金牌?
这种近乎羞辱的区别对待,一下子让朱樉骄傲而又敏感的心被刺痛了!
朱樉不敢去堵朱老四。
朱棣积威许久,而且性情刚毅,手段也十分冷酷
对于老四,朱樉还是有几分畏惧的。
但是面对朱权,那就完全不同了。
一个年纪轻轻、看似与世无争的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