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无妨。”老夫人拍了拍江明棠的手:“既然你二叔母问了,你就说一说吧。”
江明棠眸光幽深。
剧情里,原主入府时表现不好,孟氏与老夫人待她并不如现在亲热。
等到江云蕙来请安时,她看亲生母亲与祖母,竟对一个赝品如此宠爱,而自己却在一旁坐冷板凳,心中又怒又悲。
待到范氏问起,她在豫南过得如何时,看着江云蕙那一身金玉华服,便一股脑地说自己过得如何不好。
话里话外,多有对威远侯府的抱怨。
侯府确实亏欠了她不假,但没人喜欢被责怪。
而且威远侯在查她的身世时,就将她在沈家待遇如何,也一并查清。
换句话说,她们分明知道她的境况,还有这一问,其实是想听她怎么说而已。
当然,也不排除范氏在故意搞事情。
毕竟这位二叔母看着,可不像什么好相处的人。
若说沈家待她好,显得心向外人,待侯府不亲,也惹不起她们心疼。
若只说不好,又不免显得薄情。
似是思忖了一会儿,江明棠才道:“孙女不敢欺瞒祖母,在豫南时沈家并不曾缺我吃穿用度,虽是小生意,但家底也略有一些,算是衣食无忧。”
“若非要说不好,大抵是双亲在情分上,对我淡漠了些吧。”
“何出此言?”
江明棠露出抹苦笑:“祖母不知,沈家人丁不旺,族中都以生养男孩为荣,我父母……”
她顿了顿,换了称呼:“沈老爷、沈夫人待女孩儿并不看重,况且我日渐长大,与家中人生得极其不像,他们自然待我热切不起来。”
老夫人知道,某些贫苦家中,女孩儿处境那是十分艰难的,不似京中高门大户,得了女孩儿精心养着。
把女儿卖去豪绅之家,为奴为婢亦或者做妾的,还真不少见,侯府后院不少丫鬟侍妾,不就是这么进来的嘛。
虽说威远侯传来的信中说,沈家不算穷苦,但跟侯府肯定没得比啊。
到底是破落户,眼皮子浅显。
这么一想,老夫人就更觉得,江明棠定然是吃过不少苦头的。
只是这孩子懂事又念情,隐忍不说。
“幼时我不懂事,旁人说我不像沈家孩子,还曾对镜自照,伤心自己怎么同清秀的沈夫人生得不像,却不曾想她真的并非是我生母,今日见了母亲,才知或许是随了她。”
江明棠像是在说自己的囧事一般,脸上还带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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