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意,“你为一己私怨,施展如此歹毒绝户之术,炼魂夺魄,孕育邪胎,祸及无辜,天理难容!”
“私怨?天理?”道士像是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,发出一连串干涩刺耳的“嗬嗬”笑声,那笑声在破庙中回荡,扭曲诡异,“小丫头片子,你懂什么?那是血债!五代血债!他祖上斩我师兄,破我法术,令他魂飞魄散之时,可曾讲过天理?!今日贫道不过是以牙还牙,以血还血!让他断子绝孙,血脉死尽,死后永世为我奴役,方是真正的‘天理’!”
他承认了!他狞笑着,毫无愧疚,甚至带着一种扭曲的快意,将老瞎子所说的血海深仇亲口承认!
“至于这妇人?”他目光再次扫过翠兰,如同看着一件工具,“能成为孕育‘阴煞鬼子’的母体,是她几世修来的‘福分’!待圣胎降世,吸干她的精魂,她便与这圣胎合一,获得另一种形式的‘永生’,成为贫道麾下最得力的鬼奴,岂不快哉?哈哈哈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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