沾着晶莹的泪珠。这话语虽颠三倒四,却透露出巨大的委屈和不甘。他心中一动,莫非这姑娘是遇上了什么难处?被家中逼婚?
他试着放柔了声音,问道:“姑娘,你说的‘糟老头子’是谁?可是家中逼你嫁人?”
女子却不答话,只是抓着他的手臂,絮絮叨叨地又开始说起了胡话。一会儿说那酒是苦的,一会儿又说心里比酒还苦,一会儿骂爹娘狠心,一会儿又喃喃自语说着“宁愿死了干净”。陈阿福是个老实心善的,见她这般模样,心中那点顾忌渐渐被怜悯取代。他不再急着追问,只是耐着性子,僵直着身体充当她的依靠,听着她断断续续的醉话,想着等她酒醒一些,再问清楚缘由。
秋日的傍晚,天色暗得很快。夕阳最后一丝余晖也收敛殆尽,暮色如淡墨般氤氲开来。运河上起了风,带着寒意,吹得柳条瑟瑟作响。街上已几乎不见行人,两旁店铺陆续亮起灯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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