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送去一盒‘百年老参’,是否属实?那盒参,经冯大人遗孀确认,早已保存,要不要此刻便取来,当堂验看,里面究竟是何毒物?!”
赵师爷浑身剧震,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,嘴唇哆嗦着,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。这些细节,如同致命的匕首,一刀刀戳破了他们所有的侥幸与狡辩。
铁证如山!任何抵赖都已是徒劳!
陈知县猛地一拍惊堂木,声震屋瓦:“人证物证俱在!尔等丧心病狂,贪腐国帑,毒害朝廷命官,事后更杀人灭口,逼死寡妇李李氏!桩桩件件,罪大恶极!天理难容!国法难容!还不从实招来!难道要本官大刑伺候吗?!”
这一声怒喝,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王员外那肥胖的身躯彻底垮了下去,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,双目无神,口中发出“嗬嗬”的、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。赵师爷则直接崩溃,涕泪横流,磕头如捣蒜,连声哭嚎:“我招!我招!都是王员外主使!是他逼我的啊大人!求大人开恩!开恩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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