尸,更是增添了无数谈资。
到了俞家,连宗的尸体已被移至一间空房。黄知县端坐一旁监督,仵作——一位五十余岁、经验丰富的老吏——上前准备验尸。
所有闲杂人等被屏退,只留必要人员在场。仵作解开连宗衣衫,露出尸体。时值冬日,尸体腐败尚不明显,但那青白的肤色和僵硬的肢体,依旧透着死亡的阴冷气息。
仵作手法熟练,先从头部开始检查,翻看眼耳口鼻,又查验脖颈、胸腹、四肢,里里外外,仔仔细细。连宇和支秩紧张地盯着,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俞厥成则垂手站在一旁,面色看似凝重,眼神却异常平静,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笃定。
终于,仵作检查到了肋下部位。当那处寸许长的伤口暴露在众人眼前时,黄知县身体微微前倾,凝神细看。连宇忍不住喊道:“大老爷!您看!这就是我哥被杀的证据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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