茂盛,却种植在正厅左侧,挡住了‘左青龙’的气场,长此以往,恐会影响主人的健康与运势。”
胡大师越说越投入,从五行相生相克,到九宫飞星布局,引经据典,唾沫横飞。他本就是南方有名的风水师,靠着一手看风水的本事,帮不少富商解决过难题,自认在风水领域颇有造诣。此刻他故意挑出听雨阁的 “毛病”,就是想试探苏杨的水平,若是苏杨答不上来,他便可以借此打压一番,巩固自己的名声。
苏杨始终安静地听着,偶尔抬手添茶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既不反驳,也不认同。直到胡大师说得口干舌燥,停下来喝水时,他才缓缓开口,语气平淡却字字清晰:“胡大师,你左肩三寸处,是否每逢子夜便隐隐作痛,如同针扎一般?你家中东南角的那盆君子兰,是不是昨晚突然枯萎,叶片发黑,浇水施肥都无济于事?还有你上个月接的那单生意 —— 帮城西的赵老板看别墅风水,对方给了你五十万定金,承诺事成后再付五十万,可你不知道,那栋别墅底下埋着前朝的乱葬岗,煞气极重,赵老板是想让你帮他镇住煞气,等你完工后,他便会以‘煞气未除’为由,不仅不付尾款,还要你赔偿他的损失,甚至可能将别墅闹鬼的责任推到你身上,让你身败名裂。”
苏杨的话如同惊雷,在胡大师耳边炸响。他猛地抬起头,眼中满是惊骇,手中的茶杯 “哐当” 一声掉在桌上,茶水溅了一身也浑然不觉。
左肩的隐疾,是他年轻时帮人看风水,不小心被古墓中的煞气所伤留下的病根,这么多年来,他一直用秘法压制,从未对任何人提起,苏杨怎么会知道?家中的君子兰,是他养了五年的宝贝,昨晚还好好的,今早出门前才发现突然枯萎,他当时还以为是浇水过多,没放在心上,苏杨又是怎么知道的?
最让他心惊的是那单生意!赵老板给出的价格极高,他当时还以为是自己运气好,没多想便接了下来。可苏杨的话,让他瞬间想起了几个被忽略的细节 —— 赵老板在谈论别墅时,眼神总是闪烁,而且不肯透露别墅的建造时间;还有,他去实地考察时,总觉得别墅里阴森森的,却找不到原因。现在想来,那些都是赵老板设下的圈套!
“你…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?!” 胡大师声音颤抖,脸色苍白如纸。他看着苏杨,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疑惑 —— 眼前这个年轻人,到底是什么来头?难道他真的能看透人的过去与未来?
苏杨没有回答,只是抬起手指,指向胡大师的头顶。胡大师下意识地抬头,却什么也没看到。可就在这时,他体内的灵力突然躁动起来,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三幅画面:一是自己左肩处缠绕着一丝黑色煞气,每到子夜便会活跃;二是家中东南角的君子兰,根部被一股灰色气息包裹,正在快速腐烂;三是赵老板正与一个黑衣人密谋,手中拿着一份早已拟好的赔偿协议。
这是… 修行者的 “直觉显像”!只有修为远超自己的人,才能引导自己看到这些隐藏的真相!胡大师瞬间明白过来,苏杨不是在猜测,而是真的能 “看到” 这些隐患!自己在他面前,就像一个没穿衣服的孩子,所有的秘密都暴露无遗!
冷汗顺着胡大师的额头流下,浸湿了他的道袍。他再也没有半分傲气,猛地站起身,对着苏杨深深一揖,腰弯得几乎贴到地面,语气无比恭敬:“苏大师真乃神人!晚辈才疏学浅,班门弄斧,让大师见笑了!恳请大师指点迷津,救晚辈一命!”
苏杨看着他慌张的模样,眼中没有丝毫波澜。他从桌上拿起一枚普通的玉佩 —— 那是他昨天在古玩市场随手买的,价值不过百元。苏杨指尖凝聚一丝温和的生机气运,轻轻点在玉佩上。刹那间,玉佩表面泛起一层淡淡的绿光,原本普通的玉质变得温润通透。
他将玉佩递给胡大师:“此玉佩已注入生机气运,你随身佩戴,可压制左肩的煞气,缓解疼痛。至于你家中的君子兰,你回去后,将玉佩在花盆中放置一晚,枯萎的叶片便会重新焕发生机 —— 这不仅是救花,也是帮你化解家中的‘衰气’。”
胡大师双手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