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、品牌、经济效益的想法,在这种厚重的情感面前,都显得那么轻浮,那么不值一提。
这一晚,我和老罗就坐在酒坊门口,就着几颗炒花生米,分喝了那小半坛新酒。
他跟我讲了很多他小时候的事,讲他娘是怎么用瘦弱的肩膀支撑起这个家,讲他爹是怎么手把手教他认酒花、辨酒香。他的话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,酒精和倾诉,似乎打开了他封闭已久的心门。
而我, mostly, 只是一个倾听者。在醇厚的酒香和老人低沉的叙述中,我仿佛也触摸到了这片土地的脉搏,感受到了它深藏的悲伤与温暖。
直到月色西沉,我才带着微醺的醉意和满心的感慨,离开了酒坊。
走在回住处的乡村小路上,夜风一吹,酒意上涌,我的思绪却异常清晰。
我想起了我的父母,想起了我为了所谓的理想和远方,离开了他们,来到这千里之外。我是否也曾忽略了他们的感受?是否也曾让他们在背后默默担忧、暗自神伤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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