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......若是,绝不会不认得这'断浪刀'标记......\"她喃喃自语般说道,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,但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。
\"断浪刀?\"徐逸风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,目光锐利起来。他从未听说过太湖流域有哪个帮派以此命名,但这名字听起来就带着一股肃杀之气,显然非同寻常。
女子缓缓睁开眼,眼中已是一片死寂般的灰败,她看着徐逸风,声音沙哑而空洞:\"你们不是要找生路吗?知道得越多,死得越快。有些秘密,知道本身就是取死之道。\"她的语气中带着警告,但也透露出她确实知道许多不为人知的内情,这些内情危险而致命。
\"如今我等已深陷此地,前后皆无路,知与不知,又有何分别?\"徐逸风平静道,逻辑清晰而冷静,\"更何况,追兵或许一时被迷雾所阻,但绝不会放弃。多了解一分,或许多一分应对之策。\"他的话语既有对现状的清醒认识,也表明了获取信息的必要性,让人无法反驳。
那女子死死盯着他,似乎想从他眼中看出真正的意图。半晌,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,惨然一笑,笑容中带着无尽的凄凉和无奈:\"也罢......既然老天爷让你们到了这里,见到了这东西,或许......或许真是天意......\"她似乎认命了,决定说出隐藏在心底的秘密。
她深吸一口气,仿佛要汲取一些勇气,才缓缓开口,声音低沉而压抑,仿佛怕惊扰了某些沉睡的亡灵:\"这'断浪刀'......是'漕帮'七十一水上垛口之一,'太湖巡风垛'的暗记......而这里......\"她环视了一下这破败的石屋,眼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凉,\"就是'巡风垛'最后一处秘密泊岸......也是它......最后的葬身之地......\"她的声音哽咽,显露出内心的痛苦和悲伤。
\"漕帮?\"陈文失声低呼,推了推眼镜,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,\"可是那个前朝曾显赫一时、掌控南北漕运、后来被朝廷剿灭的......\"作为读书人,他对历史典故颇为熟悉,知道漕帮曾经的辉煌与覆灭。
\"剿灭?\"女子冷笑一声,笑声中充满了讥讽与痛苦,\"明面上是剿灭了......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!总有些东西,有些秘密,有些人......是剿不干净的!这'巡风垛',便是当年奉命潜入太湖,暗中看守一条......一条特殊'水道'和一批......'特殊货物'的!直到......直到十几年前的那场大火和清洗......\"她的声音中带着刻骨的仇恨,让人不寒而栗。
她的声音哽咽了一下,眼中泛起血丝,似乎陷入了某种极其痛苦的回忆。\"一夜之间......垛口被破,兄弟死伤殆尽......血染红了这片水域......所有的账簿、信物、还有那批......那批要命的'货'......都消失无踪......对外只说是仇家火并,江湖恩怨......呵呵......好一个江湖恩怨!\"她的笑声凄厉
\"那......那批'货'......?\"王五忍不住追问,声音中带着好奇和警惕。这个问题也是所有人都想知道的,那批引起如此多杀戮和争夺的货物,到底是什么?
女子猛地看向他,眼神变得异常锐利和激动,声音陡然提高:\"那批货是什么不重要!重要的是,所有人都认为它还在!'水蝎子'那帮蠢货,不知从哪儿听到风声,认定是我爹......认定是最后的'巡风垛'主私藏了那批货,才招致灭门之祸!他们像疯狗一样追着我,以为抓到我就能找到那批货的下落!而'三河帮'......那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!他们当年就是清洗的帮凶!如今假惺惺说要保护我,实则也是想套出那批货的秘密,然后杀我灭口!\"她的情绪激动,伤口又渗出血来,染红了刚刚包扎好的布条,她却浑然不觉,只是死死攥紧了拳头,指甲掐入掌心,渗出丝丝血迹。这种自残般的行为,显示出她内心的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