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说对方家名,否则我即刻便让你切腹!最后一名旗本,鄙人许你单打独斗!”
那仅剩的旗本哇哇扑来,虎千代冷喝‘贴上去!’柴田踏前沉肩,用‘沉肩步’硬接刀风——枪杆撞开小臂甲的瞬间,拧腰戳进腰侧甲缝,旗本闷哼倒地,佐助立刻按住其手腕,没给任何反抗机会。
虎千代冷笑着走向井伊直政,在他杀第一个人就想明白了:在这个一句话就是一条命的时代,杀人等于自己切腹,不杀人就等于全都要死。做武士尤其是庶出子,刚才不砍人,不必说能有动摇家名蒙羞,那些与他无关的。
就是他这个庶出子,即便为护家名杀尽辱名者,在正则眼里也只有两种可能——做得好是‘嫡子正之的功劳’,做得差就是‘庶子擅权惹祸’
可不自作主张呢?假死的雪绪和他的孩子会真死,他的母亲在内府身边,也会被嫌弃只能生个没种的儿子,连宠幸都没了,甚至直接送回福岛家被杀。
对着像是死狗那样的井伊直政,重重的鞠了一躬,“万分抱歉,兵部少辅样,鄙人维护家名心切万望海涵——”
怂,
送到家了,
可是不怂那又如何?
对得起母亲吗?对得起雪绪吗?
虽然虎千代这样想可还是帮所谓的名将开始搬动战马。在远处偷看的本多忠胜和福岛正则,看着走出轿子的内府,慌忙鞠躬——可他们不知内府,并不气恼,反而手里有了一张,可以拉拢武勋派的“仁厚牌”可以打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