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战安排得像真要打仗似的。”
其实他知道,这场仗,早就开始了。
只是有人在朝堂上动嘴,有人在边境上动手。
而他,只能选后者。
帐帘猛地被掀开,一股冷风卷进来。
陈虎探进半个身子,脸上全是灰,肩上还扛着一段粗木。
“东墙加桩完了。”他喘着气,“就剩南门绞盘还得修,明天中午前能搞定。”
叶天寒点头:“辛苦了。”
“嘿,”陈虎咧嘴一笑,“你都不睡,我哪敢躺下?”
他正要退出去,忽然顿住:“对了,刚才巡岗的说,北坡风里……好像有股味。”
“什么味?”
“烧焦的草味。不像我们这边的灶火。”
叶天寒站起身,眉头皱了起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