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作狠辣,分明是要先废了他!
萧辰眼中厉色一闪!
身体下意识地就要反抗!但肋下撕裂般的剧痛和失血带来的虚弱感瞬间袭来,让他的动作慢了半拍!
砰!砰!
沉重的铁尺结结实实砸在萧辰的双肩!
巨大的力量让他闷哼一声,双膝一软,噗通一声跪倒在冰冷坚硬的泥地上!
喉头一甜,一股腥甜涌上,被他死死压住!
“辰儿——!”
柳氏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,扑过来想要护住儿子,却被另一个衙役粗暴地一把推开,踉跄着撞在土墙上,咳喘不止。
“捆了!”
赵彪看也不看柳氏,如同看一只蝼蚁。
冰冷的锁链瞬间套上萧辰的脖颈,缠绕住他的双臂!
粗糙的铁链摩擦着伤口,带来钻心的剧痛!
他挣扎着抬起头,冰冷的眼神如同淬毒的匕首,死死钉在萧财那张得意忘形的脸上!
“萧财!你搞什么鬼?”
萧辰的声音嘶哑,带着滔天的怒火。
“搞鬼?”
萧财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尖声大笑起来,笑声中充满了怨毒和快意,“萧辰!你这丧尽天良的畜生!伙同你那病痨鬼的娘,谋害亲夫萧正山!人证物证俱在!还敢狡辩?”
他猛地从怀里掏出一张按着血红手印的文书,在萧辰面前用力抖开,唾沫星子几乎喷到萧辰脸上:“睁大你的狗眼看看!这是你爹当年亲笔签押的地契!
城南那十亩上好的水浇田!本该由我代为保管,待你成年后归还!可你们母子,为了独吞这田产,竟在你爹的药里下毒!毒死了他!
如今,又想霸占田产!天理昭昭!今日我就要替我那枉死的正山堂弟,讨回这个公道!”
“放屁!”
萧辰目眦欲裂,几乎要喷出火来!
父亲当年嗜赌,为了还债,确实将家中最后一点值钱的田产抵押给了萧财!
但抵押文书上写的清清楚楚,是抵押,并非买卖!
更从未说过由萧财保管!
如今,这萧财竟颠倒黑白,伪造地契,还污蔑他们母子毒杀亲夫!
这分明是趁他重伤、母亲病弱,精心策划的吃绝户毒计!
要彻底霸占田产,更要置他们母子于死地!
“人证呢?物证呢?空口白牙就想栽赃?”
萧辰挣扎着,锁链哗哗作响,冰冷的铁环勒进皮肉。
“人证物证?”
萧财阴恻恻一笑,对着赵彪谄媚道:“赵捕头,人证物证俱在!请捕头明察!”
赵彪冷哼一声,三角眼扫过萧辰,如同看一个死人。
他一挥手:“搜!”
几个衙役如狼似虎地冲进破屋!
顿时,本就家徒四壁的破屋如同被飓风席卷!
破床被掀翻,薄被被撕开,墙角那几捆干柴被踢散,豁口的瓦罐被砸碎…连地上昏迷的青凤都被粗暴地掀到一边,发出微弱的呻吟。
“找到了!”
一个衙役兴奋的声音从墙角传来!只见他从散落的柴禾堆里,翻出一个用油纸包着的小包!
打开油纸,里面是半包灰白色的粉末!
“赵捕头!您看!砒霜!整整半包!”
衙役将油纸包献宝似的捧到赵彪面前。
赵彪用两根手指捻起一点粉末,凑到鼻尖闻了闻,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狞笑:“哼!果然是砒霜!好狠毒的心肠!人证何在?”
“在!在!”
萧财连忙应声,朝着院外一招手。
一个穿着破烂、缩头缩脑的干瘦老头被推了进来,正是萧家老宅附近的一个孤寡老头,人称“王老蔫”。
他扑通一声跪在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