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被夺的险;相信赵成,是冒杀错忠良的险。
就在这时,秘藏外传来蒙毅的声音:“陛下!赵高府里搜出了调兵虎符的伪造印信!还有赵高与匈奴的密信,说只要他夺取大秦江山,就割让河套之地给匈奴!”
赵成的脸色瞬间惨白,瘫倒在地:“不……不可能!赵高怎么会被查到!”
嬴政猛地看向赵成,眼神里满是杀意:“原来如此!你们兄弟二人,勾结匈奴,意图谋反,还想嫁祸陈墨、扶苏!寡人真是瞎了眼!”
他拔剑,一剑刺穿赵成的胸膛,赵成惨叫一声,倒在地上,临死前,还不忘大喊:“沙丘之主……不是我哥……是……” 话没说完,就断了气。
陈墨松了口气,将铁盒递给嬴政:“陛下,虎符完好无损。”
嬴政接过铁盒,打开一看,里面果然是那枚调兵虎符,金光闪闪,刻着“受命于天,既寿永昌”的篆字。他看着陈墨,眼神里满是愧疚:“陈墨,寡人错信奸人,冤枉了你,还把你打入天牢,你……”
“陛下,” 陈墨打断他,“臣不怪陛下。当务之急,是肃清赵高的余党,安抚关中驻军,还有……阻止焚书之议。”
嬴政点头,目光坚定:“寡人即刻下令,释放李斯,诛杀赵高及其余党!焚书之议,永远不提!另外,寡人准你所奏,设立博士官,保留六国典籍,推行郡县制,让天下百姓,都能安居乐业!”
陈墨躬身行礼,心里满是欣慰。他终于守住了大秦的文脉,守住了郡县制,守住了天下百姓的“平”字。
可就在这时,秘藏的墙壁突然传来一阵震动,石块纷纷落下。蒙毅冲进来说:“陛下!不好了!赵高的余党在骊山下埋了火药,要炸塌秘藏!我们快出去!”
嬴政脸色骤变,拉起陈墨,就往秘藏外跑。石块不断落下,砸在他们身后。刚跑出秘藏,身后就传来一声巨响,秘藏的青铜门被炸毁,烟尘滚滚。
“陛下!陈大人!” 项伯和鲁先生跑过来,脸上满是担忧,“学宫的典籍都没事!流民也都来了咸阳,正在宫门外,要给陈大人道谢!”
陈墨望向宫门外的方向,隐约能听到百姓的欢呼声,心里满是温暖。他终于做到了,让百姓认可了秦篆,认可了郡县制,认可了大秦。
可就在这时,他怀里的《吕氏春秋》残页突然掉在地上,被风吹开。嬴政捡起一看,上面除了“沙丘之主非吕”,还有一行极小的字迹,是用朱砂写的:“焚书策虽废,坑儒计已动;骊山之下,埋着千名方士。”
“坑儒计?” 嬴政的脸色骤变,“什么是坑儒计?”
陈墨的心脏猛地一缩,他终于明白,赵成没说完的话是什么意思——沙丘之主不是赵高,是那个躲在暗处,策划了焚书、坑儒、沙丘之变的真正黑手!而坑儒计,已经开始了!
他抬头望向骊山的方向,烟尘散去,露出一片密密麻麻的帐篷,里面关押着的,正是从天下召集来的方士和学士。一个黑影站在帐篷前,手里拿着一卷竹简,嘴角勾起一抹阴笑,朝着咸阳宫的方向望去。
陈墨的瞳孔骤然收缩——那个黑影,穿着博士的儒衫,脸上带着一张面具,面具上刻着半枚骊宫卫令牌的纹样,与吕不韦当年的面具,一模一样!
“陛下,” 陈墨的声音带着颤抖,“我们上当了!赵高和赵成,只是棋子!真正的沙丘之主,还在暗处!坑儒计,已经开始了!”
嬴政顺着陈墨的目光望去,看到了那些帐篷,脸色瞬间铁青。他拔出佩剑,大喊:“蒙毅!率军包围骊山帐篷!绝不能让坑儒计得逞!”
蒙毅领旨,率军冲了过去。可那黑影却转身走进帐篷,帐篷里传来方士的惨叫声。陈墨和嬴政也跟着冲过去,掀开帐篷一看,里面空无一人,只有地上的血迹,和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:“陈墨,下一个,就是你。沙丘之变,才刚刚开始。”
陈墨攥紧纸条,心里满是寒意。真正的沙丘之主是谁?他为什么要坑儒?沙丘之变,又是什么?
嬴政看着地上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