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血迹,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他知道,这场阴谋,远没有结束。焚书策废了,坑儒计来了;赵高、赵成死了,真正的黑手还在暗处。大秦的危机,才刚刚开始。
而陈墨,站在骊山的烟尘中,望着那张纸条,突然想起了长平之战时,白起对他说的话:“你以为止杀就能救天下?有些阴谋,比刀光剑影更可怕。” 他知道,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,是一个比吕不韦、赵高更可怕的对手,是一场关乎大秦存亡的生死较量。
夜色渐渐笼罩骊山,帐篷里的血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。陈墨握紧怀里的清鳞草叶,眼神坚定。不管那个真正的沙丘之主是谁,不管坑儒计有多毒,不管沙丘之变有多凶险,他都会守住大秦的文脉,守住天下的民心,守住那些写在木简上、刻在门楣上、记在百姓心里的“平”字。
可他不知道,那个黑影已经回到了咸阳宫,走进了嬴政的后宫,跪在了一个穿着皇后服饰的女人面前,低声道:“太后,坑儒计第一步已成,接下来,该轮到扶苏了。”
女人抬起头,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,手里拿着一枚骊宫卫令牌,正是赵成丢失的那枚。她望着窗外的咸阳城,轻声道:“嬴政,我的儿子,你欠我的,欠嬴氏的,该还了。沙丘之变,该开始了。”
月光透过窗棂,照在女人的脸上,是华阳夫人——那个当年认异人为子,助异人登基的女人,那个被所有人遗忘的“沙丘之主”。
一场更大的风暴,正在咸阳宫的深处,悄然酝酿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