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着“止杀”二字,边缘还沾着陈墨的墨痕。
“找到了!” 胡亥激动地拿起拓印,刚要转身,就听到身后传来弓弦的响声——是赵成的余党!他们一直跟着胡亥,此刻举着弩箭,对准了石台:“胡亥,把拓印交出来!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!” 为首的余党脸上带着刀疤,手里还拿着另一块拓印——正是之前从骊山密道偷走的那一块。
“你们想干什么?” 胡亥将拓印藏在怀里,拔出青铜剑。阿禾和学士们也握紧墨粉包,准备随时撒向敌人。“干什么?” 刀疤脸冷笑,“用这两块拓印,激活全城的子母虫,让百姓都变成我们的傀儡!到时候,咸阳就是我们的,大秦就是我们的!”
话音刚落,余党们就举着弩箭冲过来。胡亥挥剑挡住箭矢,阿禾趁机撒出墨粉,墨粉在月光下散开,迷住了余党的眼睛。“快!带着拓印走!” 阿禾大喊,两名学士立刻护着胡亥,朝着咸阳的方向跑。刀疤脸擦去眼里的墨粉,怒喝着追上去,手里的拓印在月光下泛着冷光——他必须夺回另一块拓印,否则赵高的计划就会功亏一篑。
咸阳的西市井边,卖粟米的老汉正带着民防队员,用夯土砖加固井台。他的孙儿抱着一罐清心草汁,给路过的百姓分发:“爷爷说,喝了这个,虫子就不会咬我们了!” 百姓们接过草汁,有的帮着搬砖,有的拿着墨粉袋巡逻,连之前胆小的妇人,都拿起菜刀站在井边——他们知道,守住水井,就是守住自己的家。
“老汉,东郊的投石机砸得厉害,李丞相让我们去支援!” 一个民防队员跑过来喊道。老汉点点头,将墨粉袋交给孙儿:“你在这里守着,爷爷去去就回。记住,陈先生说的,墨粉撒在周围,别让虫子靠近。” 孙儿用力点头,抱着墨粉袋,站在井边,像个小大人一样警惕地看着四周。
典籍库内,阿砚正用玄铁砂擦拭《秦记》原稿的竹简。突然,竹简的缝隙里掉出一片干枯的清心草叶,叶面上用秦篆写着“子母虫惧秦篆正气,可将‘止杀’拓印拓于城门,墨香与篆气相合,可镇全城虫卵”。“是陈先生的提示!” 阿砚激动地大喊,立刻拿着草叶,朝着东郊城墙跑去——他要把这个消息告诉胡亥,或许不用找到所有拓印,也能镇住子母虫。
长城雁门关的城墙上,蒙恬靠在残破的夯土垛上,胸口的伤口又裂开了。匈奴的第三次进攻刚被打退,城墙上的秦军士兵只剩不足三千,每个人的铠甲上都满是血迹,却依旧握着武器,不肯后退。“将军,齐地的援兵还没到吗?我们的玄铁砂快用完了!” 副将虚弱地问,手里的秦弩已经没了箭矢。
蒙恬摇摇头,目光扫过远处的匈奴大营——他看到匈奴的旗帜旁,多了一面楚地的“项”字旗,显然项羽派来的使者已经说服匈奴,要联手攻破长城。“用陈先生的夯土机关,把最后一批石灰浆灌进城墙!” 蒙恬下令,“就算没有援兵,我们也要守住长城,不让匈奴踏进大秦一步!”
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,将滚烫的石灰浆灌进城墙的裂缝里。石灰浆混合着墨粉,在低温下快速凝固,形成一道坚硬的屏障。匈奴的骑兵再次冲过来,却被凝固的城墙挡住,无法突破。蒙恬看着士兵们疲惫却坚定的脸,心里满是感慨——陈先生留下的不仅是技术,更是“守土”的信念,只要这信念还在,长城就不会倒。
胡亥和阿禾带着拓印,刚赶回咸阳西郊,就遇到了派去救项伯的吕部旧部。“公子,项伯公子传来密信!” 副将递过一卷《仓颉篇》,“他假意答应吴广劝降,实际在书里藏了密信,用墨粉水涂过就能看见!” 阿禾立刻掏出墨粉水,洒在竹简上,很快,几行秦篆显现出来:“陈胜主力在东郊,西侧只有两千老弱,可派奇兵袭其后;我妹妹在彭城密室,钥匙是‘项’字玉佩。”
“太好了!” 胡亥眼睛一亮,立刻下令,“阿禾,你带一千吕部旧部,去西侧袭扰陈胜的后路;我带拓印去皇宫水井,镇住子母虫,再去东郊支援李丞相!” 阿禾领命,带着旧部,朝着西侧的方向疾驰而去,马蹄声在夜色中格外急促。
胡亥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