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放肆!”宦官身后的禁卫统领拔刀出鞘,“谁敢阻拦,格杀勿论!”
双方剑拔弩张,一场内讧一触即发。就在这时,一名斥候骑着快马从关内疾驰而来,脸上带着惊慌:“公子!不好了!匈奴大军再次集结,徐福亲自督战,带着改良后的投石机,正向雁门关发起猛攻!城墙西侧已经出现缺口,士卒们快抵挡不住了!”
扶苏心中一凛。他知道,此时绝不能内讧。若自相残杀,匈奴必趁机攻破雁门关。他立刻喝止校尉:“不得无礼!使者是父皇派来的人,岂能刀剑相向?”
随后,他转向宦官,沉声道:“使者也听到了,匈奴大军压境,雁门关危在旦夕。我若此时自裁,军心涣散,雁门关必破。不如这样,待我击退匈奴,再随使者回咸阳,向父皇请罪。到那时,是杀是剐,我绝无二话。”
宦官脸色阴晴不定。他奉赵高之命,务必让扶苏即刻自裁,可眼下匈奴猛攻,若强行执行,恐怕会被秦军士卒围攻,自己性命难保。沉吟片刻,他冷声道:“好!我便给公子三日时间!三日后,若公子不能击退匈奴,必须接诏自裁!否则,我将上报陛下,株连你麾下所有将士!”
“一言为定!”扶苏点头应允,心中却明白,赵高绝不会给她三日时间,这三日里,必定还有阴谋。
送走使者,扶苏立刻召集众将议事。“诸位,赵高伪造遗诏,欲置我于死地。如今内忧外患,我们该如何应对?”
“公子,不如我们反了!”一名将领说道,“您是嫡长子,本就该继承皇位。我们率军回咸阳,诛杀赵高奸贼,扶持您登基,再号令天下,抵御匈奴!”
“不可!”扶苏立刻否决,“如今匈奴大军压境,若我们回师咸阳,长城防线必破,匈奴铁骑南下,百姓将遭受灭顶之灾。陈先生曾说,‘止杀为先,守土为责’,我们不能因一己之私,置天下百姓于不顾。”
“那我们该怎么办?”另一名将领焦急地问道,“三日后,那宦官必定会再次逼迫公子,而且赵高说不定还会派大军前来围剿我们。”
扶苏沉思片刻,眼中闪过一丝决绝:“第一,加固城墙,抢修缺口,将陈先生留下的暗堡全部激活,利用连弩和火油,坚守雁门关;第二,派使者快马加鞭前往玉门关,联络蒙恬将军,告知他诏书之事,让他尽快率军来援;第三,密切监视宦官及其部下,防止他们暗中作乱;第四,派人寻找胡亥公子,他从密道逃出,想必知晓一些赵高的阴谋,找到他,或许能找到破解之法。”
“公子英明!”众将领齐声应道,立刻分头部署。
与此同时,玉门关的烽火台上,狼烟冲天。
蒙恬手持墨字令牌,站在烽火台顶端,将令牌嵌入台上的青铜凹槽中。令牌嵌入的瞬间,一道红光顺着长城蔓延而去,沿途的烽火台依次燃起狼烟,红色的火光在天际连成一线,如一条火龙,守护着中原大地。
“将军,联动烽火台已激活!”副将李敢兴奋地说道,“长城沿线的暗堡全部开启,里面的连弩、火油、轰天雷都已准备就绪,只要匈奴大军靠近,必定让他们有来无回!”
蒙恬点点头,眼中却没有丝毫轻松。他刚刚收到雁门关的急报,得知项伯战死,赵高派使者赐死扶苏,心中焦急万分。“李敢,你立刻率领两万骑兵,沿驰道火速赶往雁门关,支援扶苏公子。务必保护好公子的安全,告诉公子,我会尽快整合玉门关的兵力,随后就到。”
“将军,那玉门关怎么办?”李敢担忧地问道,“虽然我们激活了暗堡,但西域联军的残部还在附近游荡,若我们主力离去,玉门关怕是难以坚守。”
“放心,”蒙恬说道,“陈先生在玉门关留下了足够的粮草和武器,而且驰道的应急通道可以随时调动援军。王离将军会留在这里,守住玉门关。你只管放心前往雁门关,扶苏公子那里,绝不能出事。”
“得令!”李敢立刻领命,转身下去调集兵马。
蒙恬望着雁门关的方向,心中默默祈祷:扶苏公子,你一定要坚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