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脸还大的搪瓷碗,指挥着灵珑往里面倒汤药,“军医说一天三次,一次一碗,爸你刚才漏了一顿,现在补上。”
灵珑手疾眼快,三两下就倒满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,那苦味隔着三尺远都能闻到。我拼命摇头:“我不喝!太苦了!”
“良药苦口。”雪儿端起碗,示意苏阳帮忙。苍穹之剑的器灵二话不说,伸手捏住我的下巴,迫使我张开嘴。下一秒,那碗能苦到钻心的汤药就被灌了进来,我呛得眼泪直流,喉咙里像被火烧似的。
“第二疗程,打针。”雪儿笑眯眯地拿出一支比平时粗三倍的针管,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透明液体,“军医说这个退烧快,就是有点疼,爸你忍忍。”
我看着那针头,吓得魂都没了,挣扎着喊:“雪儿!你这是谋杀亲爸!”
她根本不理会,示意黑九龙按住我的胳膊。崆峒印的器灵力气大得惊人,死死攥着我的手腕。雪儿拿着针管,对准我的胳膊,“噗嗤”一声扎了进去,推药的速度快得离谱,我疼得差点晕过去,胳膊瞬间肿起个大包。
“第三疗程,灌肠。”她从药箱底层翻出个更吓人的工具,脸上的笑意越发“温柔”,“这个能直达病灶,好得快。”
我看着那东西,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,带着哭腔求饶:“雪儿我真的错了!我再也不敢说你坏话了!求你放过我吧!我给你跪下了还不行吗……”
周围的将领们都别过脸,大概是觉得这画面太辣眼睛。张司令拍了拍我的后背,低声劝:“老青,忍忍吧,元帅这是气头上……”
气头上也不能这么折腾人啊!
最终,我还是没能逃过这一劫。那滋味,简直没法形容,比挨打还难受,我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偏偏被按得动弹不得,只能任由他们折腾。
“今天的治疗就到这里。”雪儿收拾着药箱,笑得像只偷腥的猫,“爸你感冒不轻,这种‘舒服’的治疗,得持续五天。”
我瘫在椅子上,浑身发软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完了,这次真要被她折腾死了。
接下来的五天,成了我这辈子最黑暗的回忆。
每天上午的军务会一结束,雪儿就会准时带着“治疗团队”找上门——五大器灵负责动手,会议厅的将领们轮流帮忙“按住”我,雪儿则全程监督,时不时还点评两句“力度不够”“速度太慢”。
汤药一天灌三次,每次都是超大碗;打针换了好几种药,胳膊和屁股被扎得千疮百孔;灌肠更是成了每日“必修课”,连手法都换了好几种。
我试过求饶,试过装死,甚至试过趁她不注意逃跑,结果被灵珑用铁链捆得结结实实,还被天海嘲讽:“将军,您这跑的速度,还没我家主人的十分之一快呢。”
第五天傍晚,当最后一次“治疗”结束时,我感冒的症状竟然真的全好了——不咳嗽了,不鼻塞了,脑袋也不昏沉了。军医来检查时都惊呆了,说这恢复速度简直是奇迹,还追问我用了什么“特效疗法”。
我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,差点没哭出来。特效疗法?这分明是酷刑!
经此一事,雪儿“活阎王”的称号算是彻底坐实了。不仅是因为她对敌人狠,连对自己亲爸都能下这么“狠手”,谁还敢质疑这个称号?
而我,落下了个后遗症——只要一看见雪儿,就条件反射地想跪下,膝盖发软,浑身发颤,脑子里自动播放那几天的“治疗”画面。
这事自然又在“天海军”群里掀起了轩然大波,各种细节被添油加醋地传播,连我哭着求饶的样子都被画成了表情包。
【张司令:哈哈哈!老青!你是真把雪儿惹急了!全军将领给你“集体治疗”,这待遇,也就你有!我算是见识到活阎王的厉害了,连亲爸都不放过!】
【黑风:我全程围观了第一天的治疗!将军那惨叫,听得我都心疼!不过元帅是真狠,灌药、打针、灌肠一套流程下来,眼睛都不眨!活阎王实锤了!】
【滔滔:我录了段将军求饶的音频!“雪儿我错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