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。那瞬间觉得她比江湖上最厉害的女侠还飒,看得我忘了挣扎。后来我说“乔军医,你收我当徒弟吧”,她笑着拧我胳膊“先学好怎么系绳结再说”——原来厉害的姑娘,才更让人着迷。
“是,”我把她搂得更紧,“她的飒,她的厉害,都刻在我心里了,比任何勋章都耀眼。”
雪儿忽然从背后拿出个小篮子,里面放着朵野蔷薇,一块桂花糕,还有张画着江南小镇的草图:“爸,这个给你。”她把篮子递到我手里,“我学着你准备的惊喜。爸,妈妈看到这些的时候,是不是觉得你特别用心?”
野蔷薇的香气混着桂花糕的甜,像晓眉当年扑进我怀里时的气息。我望着她被刺扎红的指尖,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下来。这丫头,连准备惊喜都学得这么像,让人心头发烫。
“是,”我摩挲着野蔷薇的花瓣,“她知道,我所有的用心,都只给她一个人。”
夜幕像块深蓝色的丝绒,罩住了军港的灯火。我和雪儿躺在甲板的吊床上,海浪拍打着船舷,像晓眉当年哼的摇篮曲。她忽然转过身,月光落在她脸上,像蒙了层银霜:“爸,最后五个问题,关于你和妈妈那些藏在脸红里的瞬间。”
“嗯。”我替她掖了掖薄毯,毯角绣着的蔷薇,是我们当年都喜欢的花。
“第一个,你们那次最亲密的肢体接触,是拥抱还是别的呀?你现在想起来还会脸红吗?”
是她挣脱绳子后,突然凑过来吻我。我当时像被雷劈了,脑子里一片空白,只觉得她的嘴唇比桂花糕还软。现在想起来,耳根还会发烫。有次她笑我“一把年纪还脸红”,我把她按在怀里“还不是被你害的”,她笑着回吻我,说“那我负责到底”——原来有些瞬间,一辈子都能让人脸红。
“是吻,”我握紧她的手,“现在想起来,脸还烫得能煎鸡蛋。”
雪儿往我怀里缩了缩:“第二个,你乐了三天,有没有在梦里都梦到妈妈调侃你的样子,然后笑醒?”
梦到她叉着腰说“木头,绳结太松了”,我笑着说“故意的”,然后就笑醒了,发现自己抱着枕头,嘴角还翘着。晓眉第二天问我“你夜里笑什么,是不是梦到赢仗了”,我红着脸说“梦到你了”,她的耳尖突然红了——原来连梦里的甜,都带着她的影子。
“有,”我声音轻得像叹息,“笑醒了还想接着梦,觉得连梦都是甜的。”
她忽然轻笑出声:“第三个,战友们有没有拿你‘绑人反被调侃’的事情开玩笑,你是怎么回应的?”
副将见我就喊“绑人不成反被亲的青木团长”,我瞪他一眼“羡慕啊”,心里却甜得很。张将军说“你这小子,被人拿捏得死死的”,我挺直腰板“能被她拿捏,是我的福气”。后来全营都知道,调侃我这事,百试百灵,因为我根本舍不得生气——原来被笑话的幸福,比被羡慕还甜。
“有,”我捏了捏她的脸颊,“我就说‘你们不懂’,懂的人,才知道这有多好。”
雪儿的指尖在我胸口画着小船:“第四个,妈妈跟别人说‘我夫君很霸道’的时候,语气里是不是满是骄傲?”
她跟师妹写信说“我家木头霸道得很,谁敢欺负我,他能拆了对方的营盘”,字迹都带着雀跃。师妹后来跟我说“乔师姐提起你,那骄傲的样子,像揣着块稀世珍宝”。我把信拿给她看,她抢过去藏起来“不许看”,耳根却红得像晚霞——原来我的霸道,是她的底气。
“是,”我语气坚定,“那骄傲里藏着的,是她对我的疼,比任何赞美都让我踏实。”
她沉默了很久,才问出最后一个问题:“第五个,你从手术台开始就认定妈妈,是不是觉得她拿着手术刀专注的样子,比任何人都有魅力?”
是。麻醉醒来看见她举着手术刀,额角沾着汗,眼神专注得像在雕琢珍宝,连灯光都围着她转。那一刻突然觉得,这双手既能救人,也能偷走心。后来我说“你握刀的样子最好看”,她红着脸说“就会说好听的”,却把手术刀擦得更亮了——原来专注的人,自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