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。“苏小姐来啦!”老板抬头看见她,立刻停下手里的活,“烧鹅都挂凉透了,酸梅酱也单独装好了,保证你拿到还是脆的。”
苏景妧跟着进了后厨,铁架上挂着十几只油亮的烧鹅,表皮泛着琥珀色的光。老板手脚麻利地斩鹅、装盒,每一份都码得整整齐齐,再配上一小袋酸梅酱:“这酸梅酱是自家熬的,解腻最管用。”她除了预订的五十份烧鹅,又加了三十份叉烧和二十笼叉烧包,老板笑着说:“姑娘会吃!我们家叉烧用的是梅花肉,肥而不腻,包你下次还想来。”
从烧腊店出来,苏景妧又去了巷口的艇仔粥摊。摊主是位老奶奶,推着小推车卖了二十年粥。她要了五十份真空包装的艇仔粥,老奶奶边装边念叨:“姑娘拿回去记得热透,里面的鱼片和花生才香。”还额外送了她一小罐虾子酱:“拌粥、拌面都好吃,别嫌弃。”
等把广州的熟食都搬进空间,熟食区终于堆得满满当当。苏景妧靠在货架旁,看着眼前的烤包子、手抓肉、麻辣兔头、脆皮烧鹅……每一份都带着不同地域的烟火气,心里满是踏实。她掏出手机,对着这些“战利品”拍了张照,又在备忘录里打了个勾——这场跨越三省的囤货之旅,终于圆满了。
001的光屏骤然弹出,淡蓝色的字迹清晰浮现:“总进度:100%,检测到宿主情绪:满足、愉悦、民族认同感。”机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:“宿主,您是真正融入这个国家了吗?”
苏景妧指尖轻轻拂过光屏边缘,眼底盛着温软的笑意,语气却格外坚定:“自踏入现代、扎根这片土地起,无论是书页里那些厚重的过往,还是囤货路上遇见的每一份烟火气——新疆大叔递来的蘸料、成都老板额外给的花椒、广州阿婆塞的虾子酱,都让我对这个自强不息的民族生出满心的敬意与偏爱。”
她顿了顿,目光望向车窗外掠过的山河,声音里多了几分沉毅:“这个民族,纵历风雨坎坷,却从没有弯过脊梁;哪怕身陷绝境,也始终带着不服输、不低头的韧劲。这样的国家,这样的民族,让人忍不住想要珍视,想要守护。”
话音落时,她眼底闪过一抹锐利的光,语气也添了几分果决:“至于接下来——该做些虽不‘体面’,却能让仇者扼腕、亲者舒心的事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