区的脸都被你丢尽了!”
“你现在就是‘历史的小田’——注定要被钉在军区的耻辱柱上,一辈子都翻不了身!”
“你再闹下去,不仅拿不回军功,还会毁了你自己,甚至连累你的父亲!”
“历史的小田?
”陈榕重复了一遍这话,突然笑出声来,那笑声里带着浓浓的嘲讽,在寂静的审判庭里格外刺耳。
“赵首长,你搞反了吧?”
“该被钉在耻辱柱上的,不是我这个讨公道的孩子,是那些藏着真相、抹掉军功、拿着权力当遮羞布的人!”
“他们才是历史的罪人!是军区的蛀虫!”
“我在边境杀敌流血,立了功,换回来的就是‘违规操作’的罪名?”
“你们这些大人,就是这么当榜样的?”
“冥顽不灵!”
赵虎猛地挥手,对着身后的警卫员厉喝,声音里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。
“给我上!拿下他!注意分寸,别伤了他的要害,但必须把他控制住,不能让他再丢手雷了!”
话音刚落,七个警卫员立刻从地上爬起来。
他们都是军区里的骨干,平日里训练成绩都是前三,可此刻面对一个八岁小孩,却个个脸色凝重,握着防爆棍的手都在微微发抖。
刚才的爆炸和枪声,已经彻底打破了他们对“孩子”的认知。
这小子根本就是个不要命的疯子,比他们见过的任何敌人都狠!
“上!”
为首的警卫员低喝一声,率先冲了上去,防爆棍朝着陈榕的手腕砸去,想逼他放下手里的手雷。
可陈榕却丝毫不慌。
他侧身躲开防爆棍,动作快得像一道影子,左手一扬,又是两枚改装手雷被丢了出去。
一枚朝着冲在最前面的警卫员,另一枚则落在了几人中间的空地,刚好能覆盖所有人的位置。
“轰轰!”
连续两声爆炸,气浪将冲上来的警卫员掀得东倒西歪。
那几个警卫员都是和平时期的军人,平日里练的都是演习套路,讲究的是“点到为止”,哪里见过这种“见面就丢手雷”的打法?
他们瞬间慌了神,有的就地卧倒,有的转身往后退,有的甚至直接抱头蹲在地上,原本整齐的阵型瞬间乱成一团,像一群没头的苍蝇。
烟雾散去,陈榕站在原地,手里还捏着一枚手雷,指尖在引信上轻轻敲着,对着狼狈不堪的几人勾了勾嘴角,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。
“这就是你们的战斗力?连我一个八岁小孩都打不过,还敢说自己是军区的骨干?”
陈榕奶凶奶凶的声音从烟雾里钻出来,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。
“你们跟那些前辈比,差远了!我一个孩子在边境,一个人敏登的团队都不怂,最后还能干掉他们!”
“你们呢?只会窝里横,对着我这个讨公道的孩子喊打喊杀,连真刀真枪的敌人都没见过!”
“真要是战争来了,你们能挡得住谁?恐怕早就吓得尿裤子了吧!”
这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,狠狠扇在了在场所有人的脸上。
石青松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陈榕,半天说不出一句话,只能对着耳麦怒吼。
“狼灭!你他妈死人吗?还没找到机会?再不开枪,我们都要被这小子炸成筛子了!你是不是也怕了这个小王八蛋?”
“首长,他一直在移动,而且周围全是自己人,一旦开枪,误伤概率超过百分之七十。”
狼灭的声音依旧冷静,可仔细听能发现他的呼吸也有些急促。
“他好像知道我在瞄准他,每次露头都只露一瞬间,最多零点五秒,根本来不及瞄准。”
“而且他手里还捏着手雷,一旦被击中,手雷很可能会当场爆炸,到时候整个审判庭的人都会遭殃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