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那个被他亲手一拳轰碎心脉,尸体扔进后山深涧的杂役管事!他还有个在内门的哥哥——张龙!
一股混杂着恨意、贪婪和豁然开朗的狂潮,猛地席卷了李狗蛋!钱老三的追打、假药破产的憋屈、两块灵石的困境…在这一刻,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!
“柱子!”李狗蛋的声音陡然压低,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兴奋,他一把抓住王铁柱的胳膊,力气大得让对方痛呼出声,“钱傻子算个屁!咱们的买卖…没黄!”
王铁柱被他眼中突然迸发的、近乎疯狂的光芒吓得一哆嗦:“狗…狗蛋哥…你…你别吓我…咱…咱还卖啊?钱老三都那样了…”
“卖?卖他大爷!”李狗蛋咧开嘴,露出一个混合着狠劲与算计的狞笑,白牙在昏暗中闪着森然的光,“咱们换个买家!换个…大买家!”
他凑近王铁柱,声音压得极低,如同毒蛇吐信:“张扒皮!记得张扒皮死前喊的话吗?他有个大哥!在内门!叫张龙!”
王铁柱脸色瞬间惨白如纸,比刚才被追打时还要惊恐:“张…张龙?!内门师兄?!狗蛋哥!你…你想干嘛?那可是内门的人!咱们惹不起啊!”
“惹不起?”李狗蛋眼神一厉,透着一股底层挣扎者特有的、豁出一切的凶戾,“张扒皮咱们也‘惹不起’,现在坟头草都该冒芽了!他哥?哼!张扒皮欠咱们的,可不止那几块灵石!是命!是差点把咱们兄弟当野狗踩死的仇!”
他猛地指向外面钱有财声音传来的方向,语气带着刻骨的讥讽:“钱傻子这种穷鬼,榨干骨髓也凑不够两块灵石!风险还大!可张龙呢?内门弟子!手指缝里漏点渣,都够咱们吃撑!”
弹幕同步咆哮:“杀人偿命,欠债还钱!张扒皮的债,他哥来还,天经地义!”“内门肥羊!这买卖才够劲!”“风险越大,收益越高!干了!”
“可…可是…”王铁柱吓得魂飞魄散,“那是内门师兄啊!听说…听说修为深不可测,一根手指就能碾死咱们…”
“怕什么!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!他在内门威风,到了外门,是条龙也得盘着!”李狗蛋眼中闪烁着狡黠和野性的光芒,“咱们在暗,他在明!明枪易躲,暗箭难防!老子就不信,他张龙是铁板一块,没点把柄!”
他松开王铁柱,开始在狭小的空间里踱步,虽然只能挪动两步,但每一步都带着一种猎手锁定猎物前的兴奋:“柱子,你脑子活,去打听!重点打听张龙在外门有没有常去的地方?特别是…跟女弟子有关的!刚才外面不也说了吗?他常去找那个什么周师姐!”
王铁柱看着李狗蛋那副“老子要吃定你”的表情,腿肚子都在转筋,但长期跟随形成的盲从和一丝被点燃的、对灵石的渴望,让他艰难地点了点头:“我…我去试试…杂役里有些老人,消息灵通…”
“不是试试!是必须!”李狗蛋斩钉截铁,“小心点,别直接问张龙,就旁敲侧击,问问那个周师姐住哪,或者最近外门女弟子宿舍区有没有什么‘新鲜事’!”
他顿了顿,眼中算计的光芒更盛:“还有,打听打听张龙这人平时在外门什么做派?是鼻孔朝天谁都看不起,还是喜欢拉拢人?有没有克扣过
王铁柱深吸一口气,用力点头:“明…明白了!”
“二哈!”李狗蛋意念沟通脚边的灵犬。
二哈立刻竖起耳朵,琥珀色的竖瞳在昏暗中闪闪发亮,清晰地传递着意念:“主人…二哈…在!”
“你鼻子灵,记性好!给我记住张虎的味道!还有他那些狗腿子的味道!”李狗蛋眼神危险,“然后,去外门女弟子宿舍区那片转转,特别是偏僻角落!闻闻看,有没有张虎的味道,或者…有没有张龙的味道?重点注意一个…嗯…胭脂水粉味特别浓的地方!”
二哈歪了歪头,似乎在理解这复杂的指令,但很快便传来清晰的回应:“张虎…臭…记得!找…新臭…女人香…二哈…懂!”
“好狗!”李狗蛋拍了拍二哈的脑袋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