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免恐慌),但元凶巨恶金不换、周永年,一个也跑不了!让所有人,都来听听他们的罪状!”
“是!”谢宝树精神一振,知道这是最关键的时刻,抱着小本本飞奔出去安排公告事宜。
**风暴骤临:兵围三江堂,公审震清江!**
清江浦的清晨,被两声惊雷彻底炸醒!
第一声惊雷:漕运仓场侍郎刘福海,昨夜“畏罪自尽”于衙门书房!消息如同瘟疫般瞬间传遍全城!引发无数猜测和恐慌!
第二声惊雷:钦差大人震怒,调集绣衣卫精锐,如狼似虎般包围了“三江堂”所有产业!刀枪出鞘,杀气腾腾!目标直指二东家金不换!同时,府衙广场公审照旧,午时开堂!
全城哗然!百姓们先是惊愕于刘福海的“自尽”,随即被钦差大人毫不妥协、直捣黄龙的强硬姿态点燃了积压已久的怒火!人群如同潮水般涌向“三江堂”总号附近围观,更涌向府衙广场,将偌大的广场挤得水泄不通!群情激愤,吼声震天:
“金不换滚出来!”
“还我田地!血债血偿!”
“钦差大人青天!严惩恶贼!”
“三江堂”总号,大门紧闭,气氛凝重到了极点。里面的人透过门缝看着外面黑压压的绣衣卫和愤怒的百姓,个个面无人色。金不换的几处别院也被围得如同铁桶一般。
“搜!”石虎不顾伤势,亲自带队,一脚踹开“三江堂”总号厚重的大门!绣衣卫如潮水般涌入!翻箱倒柜,掘地三尺!重点搜查所有衣物、账册、密室!
金不换仿佛人间蒸发!不在总号,也不在任何已知的宅邸!他就像一条滑不留手的泥鳅,在绣衣卫合围之前,消失得无影无踪!
“大人!没找到金不换!”石虎脸色难看地回报,“他的几个心腹也都不见了!像是早有准备!”
萧凡站在“三江堂”总号那奢华却狼藉一片的大厅内,脸色冰冷。金不换的消失,更坐实了他的嫌疑!若非心虚,为何要逃?
“继续搜!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!封锁所有水陆要道!”萧凡下令,随即目光扫过那些被绣衣卫控制、瑟瑟发抖的管事和伙计,“把这些人,全部押回行辕!分开审讯!本官要知道金不换所有的秘密!所有的藏身地!所有的往来关系!尤其是…他昨夜的去向和穿着!”
**府衙广场:民心为剑,公审诛心!**
午时三刻,日头高悬。
清江浦府衙前广场,人山人海,声浪滔天!临时搭建的高台之上,萧凡一身玄色官袍,端坐中央,不怒自威。石虎裹着伤臂,按刀侍立一旁,虽面色苍白,但眼神如电,凶悍之气不减。谢宝树则紧张地站在案侧,准备记录。
高台之下,知府周永年被两名绣衣卫“搀扶”着(实则是押解),瘫软在被告席上,面如死灰,抖如筛糠,裤裆一片湿濡,散发着恶臭,已然吓破了胆,彻底成了废人。
而金不换的位置,空空如也!只有一块写着“元凶巨恶金不换,畏罪潜逃”的木牌!
“升——堂——!”
随着一声高亢的唱喝,喧闹的广场瞬间安静下来,无数道目光聚焦在高台之上。
“带原告及证人!”萧凡声音清越,穿透全场。
下河村、王家洼、李家集的几位白发苍苍的老者,在家人的搀扶下,颤巍巍地走上高台。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乡亲,看着高坐的钦差,看着瘫软的狗官,老人们老泪纵横,扑通跪倒:
“青天大老爷!为草民做主啊!”
他们声泪俱下,控诉着“三江堂”如何勾结官府,强占他们世代耕种、赖以生存的河滩淤地;如何只给几钱银子的补偿;如何纵容恶奴打砸抢烧,打死打伤反抗的乡亲;如何逼得他们流离失所,家破人亡!桩桩件件,血泪斑斑!
人证之后,是物证!
被强占土地的原始地契拓本(老者们冒死保存下来的)、被打伤村民的验伤状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