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绶与节钺,入手冰凉而沉重。
他没有理会系统的提示,也没有在意众人的欢呼,只是转过身,再次望向那片刚刚收割完毕、露出褐色土壤的无垠稻田。
土地不会说谎,它用最丰硕的果实,回报了所有人的辛劳与信任。
他低声喃喃,仿佛在对这片土地,也对自己说:“这天下,乱了太久了……是时候,让土地自己说话了。”
而在数百里外的长江南岸,一名信使打扮的男子正策马疾驰。
他悄然离开了刘表治下的荆州地界,怀中紧紧裹着一份连夜抄录的《徐州屯田章程》。
他身后,襄阳城的蒯良正站在高楼上,遥望北方,目光深邃。
一场围绕土地与粮食的风暴,正以一种远比刀兵更深刻的方式,悄然席卷九州。
秋收大典的余温尚未完全散去,整个州牧府都沉浸在丰收与晋升的双重喜悦之中。
然而,就在这样一个洋溢着乐观情绪的午后,糜竺却脚步匆匆地穿过回廊,脸上不见往日的精明与喜色,反而带着一丝凝重的忧虑,径直走入刘忙的书房。
他一进门,便拱手道:“主公,粮丰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