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一面大鼓来,某今日要会一会这大蜻门生。”
“正平!”
赵戳面色骤变。
方平瞳孔一缩,低喝道:“先生,大蜻非比荆州,此举后果,您可曾思量?”
“你怕了不成?”
祢衡仰天狂笑,意态张狂。
“好自为之。”
方平眸中寒光微闪,语气森然。
当年祢衡击鼓斥曹之事早已传遍四海,如今又要设鼓于前,分明是公然挑衅大蜻学府。
不过片刻工夫,
此事已上报至礼部。
顾雍面带肃色,踏步走入大蜻府衙。
祢衡竟要在学碑前击鼓问难,如此猖狂行径,震惊了内政六部与军议司上下。
一个时辰未到,
一面赤红巨鼓已然立于大蜻学碑之前。
大蜻学府深处,九层高的博士楼群聚多人。
“主公。”
楼宇之中,诸位授业之师拱手行礼。
此地既是他们休憩之所,亦为编修典籍之重地。
“嗯。”
王炅微微颔首,携张昭、荀攸等人登临顶层。
“司业。”
宋忠皱眉问道:“主公与诸部官员怎会亲至此处?”
司马徽脸色阴沉,低声怒斥:“祢正平这个狂士,竟命主客司将大鼓置于学碑前,摆明是要羞辱我大蜻学府!”
“什么?”
“岂有此理!”
“真是不知天高地厚!”
一时之间,众博士皆怒形于色。
自大蜻学府脱离礼部独立,设立司业以来,
司马徽任祭酒,庞德公为司丞,众人皆受尊称为博士祭酒。
这些年来,在此讲学授徒,早已视此地为圣境。
祢衡此举,岂止是对学府的挑战?更是对这群名动海内的硕儒大家的侮辱!
博士楼第九层,可纵览全府景貌。
王炅身着玄袍,倚栏而立,目光落在远处的学碑之上。
此刻,
府门外已是人头攒动。
既有百姓围观,也有学子愤然聚集。
那座学碑,刻着王炅亲笔所书之志,寄托着他教化万民、育才兴邦的宏愿。
每日入学者,无不肃然敬礼,谁敢在此喧哗放肆?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