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门书房的傅褚听到了谈话声,眉梢微挑,放置在腿上的笔记本放在沙发上,轻手轻脚走向门的方向,丝毫不顾及精英形象地把耳朵贴在门上。
他一凑近就挺到小霍总毫无求生欲的一句话:“冰箱要害你,选择自我拔出插头,铲子要害你,选择自我断头,碗盆要害你,所以一个个从柜子上往地面跳,门把手也要害你,特地选在你来的时候了断余生。
看来这个怨灵执念不浅,粟枝,你要不要考虑驱魔。”
粟枝小脸严肃地抿紧唇线,语气中还带着幽幽淡淡的哀怨,“从现在开始,不要叫我粟枝,叫我……粟娥。”
“酥鹅?”
霍无咎又有点饿了。
粟枝凄凄惨惨地摇着头,“我和窦娥一样冤,我是粟娥冤……”
家里有用的东西,陷害她这个没用的东西……她还无法辩解。
霍无咎还反应了一会,莞尔。
书房里的傅褚乐得前仰后合,粟娥冤吗?
那很美味了。
粟枝把门把手扔到一边,素手握上空了一个圆的洞,拉开门。
“粟娥,干什么去?”
“洗澡!”粟枝臭着脸回答。
霍无咎单手抄兜,口吻自然,“我和你一起去?”
嗯?一起去哪里?
洗澡?变态!
粟枝一惊,吓得捂住自己的胸口,一脸惊慌地瞪着他,“温润林,虽然我们是夫妻,但是你怎么可以对我提出这么变态的要求!”
她碎碎念,“就算你沉迷我精致的容颜,完美的身材,矫健的身姿,强大的气场……但共浴还是太超过了,至少得我们先两情相悦,然后培养感情……”
霍无咎疑惑地微眯起眼睛,精致漂亮的眼中流露出一些茫然,“你说什么?”
“你不是想和我一起洗澡吗?”粟枝抬着下巴,“告诉你,你想得美,绝对不可能的。”
看他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,霍无咎倏然无声一笑,手握成拳掩在唇边。
他很少笑得这么开怀,仿佛一瞬间整片林子的花苞同时绽开,霎时春色盎然,春满人间。
粟枝古怪地看着他,“你笑什么?”
“我是觉得,以你今天的破坏力,会不会热水器也难逃一死,需不需要帮你去看看?”他扬了扬眉。
“……”
粟枝的自作多情被无情戳穿,她也没展露出几分尴尬的神情,他自己不把话说清楚的。
“需要?”霍无咎又问了一遍。
“走吧。”
她找睡衣的空档,霍无咎走进浴室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