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子连忙跟上，走出这间仿佛获得了“新生”的房间。
下楼时，胖子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，低声道：“老板，你说……那个军官和那个大太太，后来会遭到报应吗？”
张清玄脚步未停，声音平淡地传来：
“人心自有孽镜，因果从不虚设。”
“或许，他们早已在别处，偿还了这份债。”
两人走出洋房主楼，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，驱散了最后一丝阴寒。等在外面的老赵看到他们出来，尤其是感觉到那股一直萦绕在房子周围的“不舒服”感觉消失了，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惊喜。
“张先生，这……这就好了？”
“嗯。”张清玄点点头，“以后应该不会再有什么怪事了。可以正常装修，多通风，住人前最好再做场法事安顿一下地气。”
老赵千恩万谢。
回去的车上，胖子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，突然觉得这喧闹的、充满烟火气的人间，是如此珍贵。
而张清玄，则靠在椅背上，闭目养神。
红尘万丈，悲欢离合，每一天都在上演。他能做的，便是在这漩涡中，尽可能地去厘清、去化解，守护这一方小小的安宁。
至于代价……
他摸了摸口袋里陈静薇给的那个信封，厚度令人满意。
这就够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