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理由。”
“理由?”青菀眼底泛起讥意,声音低冷,“连句话都不留下就消失无踪,这也叫‘理由’?那些抓走我们的匠人和她姐姐的一言一行我都铭记在心!”
两人剑拔弩张,气氛一触即爆。
傅砚青一直靠在石柱旁,袖下手指轻叩着剑柄,看着这场言语交锋,嘴角缓缓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。他没插话,倒像是兴致盎然地观着一场戏。
正僵持间,洞室外脚步声至,陆青峯与谢忘川一前一后入内,未及细问,便见众人神色各异。
陆青峯眉头微动,快步朝内走来,一眼瞥见皇甫流云倚壁喘息,声中带责:“你不好好歇着,怎么又跑出来了?”
“我让他好好休息,”叶灵筠微微探出身,声音沙哑,仿佛每吐出一个字都需借力:“小后生执意要往河岸探查……我……拦也拦不住……”
他话未尽,眼皮已垂,手指紧握着扶手,指节泛白,显然连这一句话都耗了太多气力。
青菀眉头紧锁,快步走近,半蹲在叶灵筠身侧,抬手探了探他的额温,转头看向辛岚玉:“爷爷,我们方才查过了,那边没有任何痕迹,不能再耗时间了。”
辛岚玉站在洞中井侧,静默片刻,眼中闪过一道冷意,沉声道:
“此处先驻扎整顿,稍后调女卫与锦衣卫协力,不惜砍木造筏,也要过河一探。”
她的语气毫无迟疑,像刀刃切水,径直划破众人的僵滞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