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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心上人,她可以去求母亲,甚至愿意承受整个家族的怒火,但私奔,不行!
然而已经到了这一步,陆晋乾怎会放她离开
狭眸中射出冷光,陆晋乾快步上前,一手捂嘴一手箍住腰身,將人拖向窗口。
上上之策,当然是哄得季如音心甘情愿同他私奔,毕竟他以后还要当平康伯爵府的女婿,有她在娘家帮著说话,不管做什么都能多些便利。
可若实在说不通,那就只能选下策了。
先把人弄走,待生米煮成熟饭,她一个失了清白的女子,还不是只能乖乖嫁给他
心里有什么东西轰然破裂,顾不上伤心,季如音拼命挣扎。
外头,秦见微她们已经开始拍门,陆晋乾脸色愈发阴狠,粗暴拉扯季如音的衣裳,露出大片雪白的锁骨。
陆晋乾彻底撕下温文尔雅的假面,大手掐住季如音的下巴,“音音,我劝你最好乖一点,不然我只好把外头的宾客都叫过来了!”
季如音瞳孔震颤,面如死灰,明明没有捂嘴,却不敢再发出半点声响。
在別人的寿宴上,孤男寡女,她还这副样子……无尽的懊悔和恐惧如同海水漫进胸腔,仿佛下一刻就会把她溺死在里面。
绝望之际,破门声响起。
明艷清冷的面容自眼前飞快掠过,眼尾那点胭脂痣如同枝头的红梅轻颤。
秦见微和萧北鳶紧隨而至,一左一右將浑身瘫软的季如音拉开。
不过眨眼,陆未吟已经和陆晋乾过了数招。
陆晋乾反应不可谓不快,自陆未吟出现的那一刻起,他就大概猜出这是个怎样的局了。
想让他自己毁掉和季如音的亲事做梦!
陆晋乾先踢掉瓶,再踹倒屏风,弄出巨大的声响。
只要他和季如音的事被捅到明面上,就算平康伯爵府再不愿意,也只能忍著噁心把女儿嫁给他!
至於季如音,乐意也好,不乐意也好,横竖不过是个女人而已,实在不识趣,成婚后过两年弄死便罢。
陆晋乾算盘打得叮噹响,只可惜高估了自己的实力。
陆未吟一记寸拳將人逼退,陆晋乾只觉得颈后刺痛,顿时浑身瘫软。
晃悠悠回头,眼前掠过陆未吟身边那个贱婢的脸,紧接著意识陷入一片黑暗。
“出什么事儿了”
门外,慕容夫人带著僕妇家丁匆匆赶到。
瓶儿將人拦住,“夫人,我家小姐在里头换衣裳呢。”
“换衣裳”慕容夫人满腹狐疑。
换衣裳能闹出这么大动静
秦见微开门出去,“阿吟和阿鳶在里头给季小姐抹烫伤药,两个皮猴子玩闹,撞了一下,不慎砸了瓶弄倒了屏风,还请夫人莫怪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
慕容夫人压根儿不信,哪怕隔著门,也忍不住探头朝里张望。
秦见微侧身让到一旁,“要不,夫人进去瞧瞧”
“不行。”萧北鳶在里头嚷起来,“季姐姐还没穿好。”
她原本一直称呼季小姐,这会儿叫季姐姐,显得亲近。
陆未吟讚许的望她一眼,小姑娘眨眨眼,露出几分得意。
“没事就好,诸位小姐收拾妥当,便请回席上吧。”
慕容夫人半信半疑,领著人走了。
秦见微让瓶儿继续守住门口,迈步进去和萧北鳶一起替季如音换衣裳。
季如音失魂落魄的站著,视线被泪水模糊,却还是倔强的盯著晕在地上的陆晋乾,脑海中美好的回忆和方才那一幕幕撞在一起,裂成锋利的碎片扎向自己。
待束好腰带,季如音的怒气也衝到顶点,咬著牙衝过去,狠狠朝陆晋乾身上踹了几脚,还不解气,又捡起地上还算完整的瓶颈砸在陆晋乾头上。
鲜血自额头汩汩流出,季如音双手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