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用库中留存的那种老旧的、略带毛边的官衙札记纸,我有办法让它自然泛黄,边缘做出些磨损甚至轻微的烧灼痕迹。墨迹,我可以用陈墨调配,加入少许特殊药剂,模拟出数年沉淀后的色泽和微微晕散的效果。笔迹……”他看向林小乙,带着询问,“我早年因归档需要,仔细研究过林捕头留在多份卷宗上的批注和签名,其运笔习惯、字间架构,可以模仿出七八分相似。只是这内容……至关重要,既要惊心动魄,又不能过于直白确凿,需留有想象和恐惧的空间。”
“内容由我来拟。”林小乙沉声道,语气中带着一种与他年龄不符的沉重,“我会揣摩父亲当年可能的口吻,记录几个模糊不清、却又引人遐想的代号,比如‘玄鹤’、‘灰羽’之类。再提及几笔经由不同隐秘钱庄流转、时间点上恰好与边军几次异常采买吻合的巨额款项,数额要模糊,但指向要明确。最重要的是,”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赵雄和吴文,“要在这残页的字里行间,巧妙地暗示这份手札不止一页,这仅仅是残存的一部分,其余部分……可能已在当年送往州府的途中被不明势力截获,也可能,还散落在某处,未被发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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