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作用并不是让死者复生,而是帮助那些被困在过去的人释怀,让他们能够放下心中的执念,继续前行。
两人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不约而同地望向深坑。尽管没有找到真正的回魂花,但他们似乎都从这次经历中得到了一些启示。或许,有些东西并不需要亲眼见到才能相信,而有些事情,也只有经历过才能真正理解。
我们送少年兄妹回听风镇时,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。他娘果然在门口等着,看见女儿回来,咳得直不起腰的人突然就笑了,眼角的皱纹里盛着泪。
“这野菊好,泡水喝败火。”她接过女儿手里的布包,小心翼翼地摆在窗台上,“比什么回魂花强,看得见摸得着的,才踏实。”
客栈老板看见我们回来,又吧嗒起了旱烟:“我就说嘛,邪祟怕的不是雄黄,是活人心里的热乎气。”
午后的阳光透过客栈的窗棂,落在那把刚削完的木勺上,勺柄的纹路在光里像片舒展的叶子。李醒在给木鸟上油,林默在补她的碎花裙,大哥的触须缠着根草,在地上画着奇怪的符号。
我轻轻地拿起那把木勺,仿佛它是一件珍贵的宝物一般。然后,我小心翼翼地将它伸进那碗酸梅汤中,舀起一勺清澈的汤汁。当我把木勺提起来时,酸梅汤的表面泛起了一圈圈细小的涟漪,就像被微风吹过的湖面一样。
透过那透明的汤面,我看到了窗外的云朵。它们自由自在地飘荡着,时而像一样蓬松,时而像羽毛一样轻盈。这些云朵似乎没有目的地,只是随着风的方向慢慢悠悠地移动着。
我不禁想知道,下一站会是哪里呢?也许小木鸟知道答案,它总是在天空中飞翔,俯瞰着大地的每一个角落;也许风知道答案,它吹过每一个地方,感受着世界的变化。然而,对于我来说,这些都不再重要了。
重要的是,我手中握着的木勺给我一种踏实的感觉,让我知道我正在享受这一刻的美好。而身边的人,他们的笑容如同冬日里的暖阳,温暖着我的心房。就连那风,也似乎带着一丝甜丝丝的味道,让人感到心旷神怡。
就这样,我慢慢地走着,感受着周围的一切。每一步都像是在与世界对话,每一个瞬间都充满了生活的美好。这样的生活,已经足够让我感到幸福和满足了。
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淌过客栈的木桌,李醒给木鸟上完最后一遍清漆,那鸟儿翅膀上的纹路在光下像真的覆着层羽毛,他吹了吹,随手往空中一抛——木鸟竟扑棱棱扇了两下翅膀,稳稳落在了窗棂上,歪着头,像是在看街上往来的行人。
“可以啊老李,手艺又精进了。”林默刚补完裙子,针脚细密得像蜘蛛织的网,她把裙子往身上比了比,忽然笑出声,“哎,你说这木鸟要是能送信就好了,省得咱们跑断腿。”
“早想到了。”李醒从怀里掏出个比指甲盖还小的竹筒,往木鸟爪子上一扣,“写张字条塞进去,试试能不能飞到镇东头的包子铺。”
我正帮大哥整理他捡来的奇形怪状的石头,闻言凑过去看热闹。林默抢过笔,在纸条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包子,旁边写着“要两笼,肉的”,塞进竹筒里。李醒对着木鸟吹了声口哨,那小家伙扑棱着翅膀,真就朝着镇东头飞去,尾巴上的羽毛(其实是染了色的鸡毛)在阳光下闪着亮。
“成了!”林默拍着手笑,“以后不用跑腿买早饭了!”
突然间,大哥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,用他那长长的触须轻轻地戳了一下我的胳膊。我顺着他的指引看去,只见街对面的布庄里,老板娘正站在门口,手中挥舞着一方手帕,似乎在向我们示意着什么。
这位布庄老板娘是个圆脸妇人,脸上总是洋溢着和蔼可亲的笑容。她经常会到我们客栈来送一些新裁好的布料,供我们使用。此刻,她手中高举着一块水绿色的料子,那料子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鲜艳夺目。
我定睛一看,原来老板娘所举的这块料子上,绣着一朵精美的荷花。那荷花栩栩如生,仿佛能闻到它散发出的阵阵清香。老板娘看见我注意到了她手中的料子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