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,她还特意指了指那朵荷花,似乎是在向我展示她的手艺。
“怕是又有新花样了。”林默眼尖,“那料子做件短褂肯定好看,适合夏天穿。”
正说着,木鸟扑棱棱飞回来了,爪子上的竹筒里多了张字条,是包子铺王老板的笔迹:“肉包卖完了,换菜包成不?”后面还画了个哭脸。
我们仨笑得前仰后合,李醒笑着笑着突然停了,指着远处的路口:“那不是之前在花谷遇到的少年吗?他身边那人……”
少年正扶着个穿粗布衫的妇人往前走,那妇人面色虽还有些苍白,但脚步稳当,手里提着个篮子,里面装着刚蒸好的馒头,正朝着客栈的方向来。
“是他娘!”我认出来了,“看来病真好了。”
少年母子一进门就被木鸟吸引了,妇人指着窗棂上的木鸟直夸:“这鸟儿做得真灵,跟活的一样。”她把篮子往桌上一放,热气腾腾的馒头香立刻漫开来,“刚蒸的红糖馒头,谢你们救了我家丫头,一点心意。”
少年挠着头笑:“我娘说,光绣不行,得让你们尝尝她的手艺。对了,丫头说想跟林默姐姐学绣花,她采了些野线麻,说能染颜色。”
林默眼睛一亮,拉着跟在后面的小姑娘往里屋跑:“走,姐姐教你用线麻染出彩虹色!”
妇人看着女儿的背影,眼里的笑意像化不开的蜜:“之前总想着靠什么神药,其实啊,孩子平平安安在身边,比啥药都管用。”她从怀里掏出个布包,里面是晒干的野菊,“这是丫头采的,说泡水喝能安神,你们路上带着。”
李醒接过野菊,往茶壶里丢了几朵,倒上热水,清香瞬间漫了满屋。他给妇人倒了杯,又给木鸟也“喂”了点(其实是倒在窗台上),惹得少年直笑。
大哥突然碰了碰我的胳膊,我心中有些诧异,顺着他触须所指的方向看去,只见那只木鸟不知何时竟然飞了出去,此刻正稳稳地停在布庄老板娘的肩头,嘴里还叼着一块水绿色的布料。
我不禁瞪大了眼睛,这木鸟怎么会突然有如此举动?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那木鸟便像训练有素的信鸽一般,轻盈地飞了回来,将那块水绿色的布料轻轻地放在了我的桌上。
“这鸟儿……成精了!”一旁的少年显然也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,嘴巴张得大大的,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。
这时,布庄老板娘也紧跟着走了进来,看到眼前的情景,她笑得前仰后合,直不起腰来:“哈哈,我说这鸟儿怎么突然就朝我飞过来了呢,原来是替你们抢布料啊!罢了罢了,这块布料就当是我送给你们的吧,也算是谢谢你们上次帮我找回了被大风吹跑的布样。”
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那块水绿色的布料上,仿佛给它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。那布料的颜色鲜艳而柔和,宛如春天里刚刚发芽的嫩叶,让人看了心生欢喜。
我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这块布料,感受着它的柔软和光滑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喜悦之情。而那只李醒的木鸟,则站在布料上,歪着头,悠然自得地梳理着自己的羽毛,仿佛在炫耀着自己的功劳。
“接下来我们去哪儿呢?”我咬了一口手中的红糖馒头,那甜丝丝的味道瞬间在舌尖弥漫开来,一直甜到了心里。
李醒摸着下巴,看了眼窗外:“听说西边的山坳里有片萤火虫谷,这个时节正好能看,去不去?”
林默从里屋探出头,手里举着个染成淡紫色的线团:“去!正好试试新学的染布手艺,给萤火虫做个小灯笼。”
大哥小心翼翼地将野菊干收拢起来,放入布包中,仿佛这些野菊干是无比珍贵的宝物一般。他的触须轻轻卷起那只木鸟,就像在与它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,似乎在向它传递着某种重要的信息或新的指令。
木鸟像是听懂了大哥的意思,突然扑棱棱地飞起,它的翅膀有力地扇动着,带着一股决然的气势,径直朝着西边的山口飞去。它的尾巴上的鸡毛在风中飘舞,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,仿佛是它留下的独特标记。
屋内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