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光匆匆而过,转眼间已经到了离开遗忘边境后的第三个星期。这一天,阳光明媚,微风拂面,但谁也没有想到,一场意想不到的冒险即将展开……
当我们踏入那家古老而神秘的旅馆时,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。穿过狭窄幽暗的走廊,终于来到了位于顶层的阁楼前。推开那扇摇摇欲坠的门,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——整个阁楼上都堆积着厚厚的灰尘,仿佛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。
在角落里,摆放着几个半人高的破旧行李箱,上面布满了岁月的痕迹。仔细看去,可以看到箱子表面还贴着许多泛黄的船票,似乎在诉说着曾经的故事。再往深处走去,有一个巨大的木箱出现在眼前,里面装满了各种残破不堪的玩偶。这些玩偶的布料早已腐朽,甚至有些地方已经露出了里面填充的棉花,然而它们的眼睛却闪烁着惊人的光芒,宛如刚刚镶嵌进去的黑色琉璃一般明亮耀眼。
就在这时,一直安静地躺在我手中的林默的桑树叶书签突然间竖立了起来!一道绿色的光芒从书签上射出,径直指向了那个木箱的底部。我和同伴们对视一眼,心中涌起一阵好奇与期待,于是小心翼翼地开始翻动起那些破烂的玩偶来。
经过一番努力,我们终于在木箱的最底层找到了一个小巧玲珑的布偶。这个布偶只有巴掌大小,身穿一件褪了色的病号服,显得格外可怜兮兮。更引人注目的是,它的胸口处缝着一块心形的红色布条,针线活做得十分粗糙,看起来就像是有人用嘴叼着线头一针一线缝出来的一样。
“这是……疗养院的标记。”李醒的指尖抚过布偶的病号服,红痕突然发烫,在布偶背后烫出一行小字:“玩偶疗养院,收治不乖的孩子。”
话音刚落,阁楼的木地板开始“咯吱”作响,那些旧行李箱突然自己打开,滚出无数个一模一样的布偶,都穿着病号服,胸口的红布随着某种节奏微微起伏,像是在呼吸。
墨影对着布偶狂吠,尾巴夹得紧紧的。它的影子落在地板上,竟被布偶们的影子一点点啃噬,边缘变得支离破碎。
“走!”大哥的触须卷起我们往后退,青紫色的光芒在门框处凝成屏障。布偶们却顺着墙壁爬过来,四肢以违背关节的角度扭曲着,嘴里发出“咿咿呀呀”的声响,像是孩童的梦呓。
退到阁楼门口时,我无意间瞥到墙上的挂历,日期停留在二十年前的某一天,旁边用红笔写着:“今天又收了三个不乖的,针线不够用了。”
跨过门槛的瞬间,身后的阁楼突然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雾蒙蒙的庭院。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棉花的混合气味,远处传来隐约的钢琴声,弹的是首跑调的《摇篮曲》。
面前的建筑像是座废弃的疗养院,墙皮斑驳,窗户里糊着白色的纱布,隐约能看到里面有黑影晃动。大门是两扇铁栅栏门,上面缠绕着生锈的铁丝,铁丝上挂着些小小的玩偶零件——纽扣眼睛、碎布头、断掉的塑料四肢。
“欢迎来到玩偶疗养院。”一个甜腻的女声从门后传来,栅栏门“吱呀”一声打开,露出个穿白大褂的女人,她的脸被口罩遮住,只露出一双笑眯眯的眼睛,手里推着辆盖着白布的推车,“我是这里的护士长,你们是来‘疗养’的吗?”
推车的白布下露出个圆圆的东西,像是颗头颅。李醒的红痕突然绷紧,低声道:“她的影子没有脚,飘在地上。”
我低头看去,女人的白大褂下摆空荡荡的,影子在地面上缩成一团,像是块被踩扁的布偶。
“我们……路过的。”林默握紧书签,绿光在她掌心流转,“这是什么地方?”
“当然是让不乖的孩子变乖的地方呀。”护士长拍了拍推车,白布滑落一角,露出个玩偶的脸,五官是用纽扣和线绣的,却和林默有七分相似,“你看,这个就很乖,缝补好之后,再也不会惹妈妈生气了。”
林默的脸色瞬间惨白。那玩偶的脖子处有圈明显的缝合线,针脚和她母亲旗袍上的盘扣纹路一模一样。
“规则第一条:进入疗养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