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个名字,每个名字后面都画着个小小的对勾,只有最后一个名字被红笔圈起来,写着“林晚”。
“林晚……”林默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,书签的绿光剧烈波动,“这个名字……我好像在哪里见过。”
她还没说完,教学楼的广播突然响了,电流的杂音“滋滋”作响,刺得耳膜生疼。紧接着,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,温柔得像水,却带着说不出的诡异:“同学们,晚自习时间到了,请回到座位上,保持安静。”
“规则二!”大哥低喝一声,猛地将我们按在最近的课桌上,“趴好!不准出声!”
我们死死趴在桌上,脸颊贴着冰凉的桌面,能闻到木头被烧焦的味道。广播里的女人还在说话,说着说着,声音突然变了调,变成尖利的哭嚎:“火!火太大了!开门!谁来开门啊!”
教室里的温度骤然升高,仿佛真的有火焰在四周燃烧。桌椅开始剧烈晃动,天花板上的手印越来越清晰,甚至能看到指甲缝里的血肉。安安的呼吸变得急促,我能感觉到他的肩膀在颤抖,却死死咬着嘴唇,没发出一点声音。
不知过了多久,广播突然安静下来,电流声也消失了。教室里的高温慢慢退去,晃动的桌椅恢复平静。我们刚想抬头,就听到教室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。
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出现在门口,鞋跟踩在地上,发出“笃、笃”的声响,节奏和刚才走廊里的脚步声一模一样。接着,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女人走了进来,长发披肩,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,手里拿着本作业本。
“刚才是谁在说话呀?”她的声音像浸了蜜,目光在教室里缓缓扫过,最后落在我们趴着的方向,“是不是又调皮了?老师要罚抄课文哦。”
是规则三里的红裙子女老师。
我们死死低着头,连呼吸都放轻了。墨影趴在安安脚边,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,却被安安死死按住脑袋。
女老师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停在了李醒趴着的课桌旁。“这位同学,抬起头来。”她的声音就在耳边,带着温热的气息,“老师看你很面生,是转来的新同学吗?”
李醒的肩膀紧绷着,红痕在他手背上一闪一闪,却始终没有抬头。
女老师笑了笑,笑声像风铃一样清脆:“不抬头吗?那老师可要自己看了哦。”她的手伸了过来,指甲涂着鲜红的指甲油,指尖几乎要碰到李醒的头发。
就在这时,讲台下突然传来“哗啦”一声,像是有什么东西掉了出来。
女老师的手顿住了,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,眼神变得阴鸷:“谁动了讲台下的作业本?”
我们这才注意到,讲台的抽屉是打开的,里面的作业本散落一地,最上面的一本封面上,写着“林晚”两个字。
而那本作业本,正好掉在安安的脚边。
女老师的目光像钉子一样钉在安安身上,红裙子无风自动,裙摆下露出的小腿上,布满了黑色的烧伤疤痕。“是你吗?小同学。”她一步步朝安安走来,高跟鞋踩在散落的作业本上,发出“咯吱”的声响,“你翻开了第三本作业本,对不对?”
安安吓得浑身发抖,却还是紧紧闭着嘴,没有回答。
女老师突然笑了,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,红色的指甲油顺着脸颊往下淌,像两道血痕:“你们都和她一样!都不听话!明明说了不准翻开那本作业本,为什么就是不听!”
她猛地掀开安安脚边的作业本,里面的纸页已经被烧得焦黑,却还能看清上面的字迹——是一封遗书,字迹娟秀,和教案本上的笔记一模一样:
“妈妈,对不起,我没能考上重点高中。王老师说,只有考上重点高中,爸爸才会回家。可我太累了,每天都要学到半夜,火灾发生时,我还在教室刷题……那本作业本里有我的答案,我想告诉她,我真的尽力了……”
遗书的最后,画着个小小的笑脸,笑脸被烧得只剩一半,像在哭泣。
“她是想告诉老师,她尽力了。”林默突然抬起头,书签的绿光笼罩着那本作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