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炮,守住了堡,别说给你母亲抓药,就是顿顿有肉吃,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周满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却被刘江递过来的一个小布包打断。“这里有五两银子,是我自己的私房钱,你先拿去给老母亲抓药。”刘江的声音温和,“但公库的银子,不能动——那是全堡人的活命钱。”
周满接过布包,指尖触到冰凉的银锭,脸上瞬间涨得通红,连忙跪下:“堡主!是我糊涂!您别往心里去,我这就把银子还回去,公库的钱该买铁料买铁料,该买粮买粮,我绝无二话!”
“起来吧。”刘江扶起他,转头对众人说,“弟兄们的难处我记在心里,但眼下,铸炮、囤粮、练兵,这三件事比什么都重要。等咱们熬过这关,守住了堡,我刘江保证,绝不会亏了任何一个人。”
赵忠拄着拐杖走上前,沉声道:“堡主说得对!咱们守堡不是为了一时的好处,是为了长久活下去。我支持堡主的分配方案,谁要是再敢有异议,就是跟全堡人的活路作对!”
陈武、老周等人也纷纷附和,之前有微词的老卒们彻底没了声音,心里的怨气被刘江的坦诚和远见化解——他们或许不懂铸炮的重要性,却懂“活下去”这三个字的分量。
议事结束后,宋老栓拿着刚列好的清单来找刘江,清单上写着铁料、硝磺的数量和大致价格,每一笔都算得清清楚楚。刘江看着清单,又望向窗外正在搬运粮草的壮丁,心里清楚:这场赏赐的分配,不仅是资源的调配,更是人心的凝聚。现实虽骨感,但只要方向没错,哪怕只有七百两银、五十石次等粮,也能为刘家堡的未来,铺下一块坚实的基石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