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,对着龙椅“扑通”一声跪下,声音沙哑却掷地有声:“陛下,臣有本奏!臣要弹劾宇文阀少主宇文拓,蓄意谋害朝廷命官,意图掌控禁军,其心可诛!”
此言一出,满座皆惊!这简直是平地一声雷,把所有人都炸蒙了。
宇文拓脸色剧变,厉声喝道:“谢昭!你休要血口喷人!我宇文家救你性命,你不思感恩,竟反咬一口,是何道理?”
“救我?”谢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笑,他抬起头,那双曾经锐利如鹰的眼睛此刻布满血丝,死死地盯着宇文拓,“宇文少主,你敢说给我‘试毒’的那些死士,中的不是你宇文家秘制的‘牵机散’?你敢说,你给我服下的那所谓‘解药’,其药理根源,不与‘牵机散’同出一脉?!”
他顿了顿,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:“以‘试毒’为名,实则是在臣的必经之路上投放毒药!以‘救我’为名,不过是暴露那早已准备好的解药!下毒的是你,解毒的也是你,这世上哪有如此巧合之事?二者同源,岂非自相矛盾,滑天下之大稽?!”
一番话,逻辑清晰,字字泣血。
整个金銮殿静得落针可闻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宇文拓身上。
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构陷了,这是摆出了逻辑链条的指控!
皇帝冰冷的视线如刀子般刮在宇文拓脸上:“宇文拓,你还有何话说?”
宇文拓的冷汗瞬间浸透了背心,他强自镇定,梗着脖子狡辩:“陛下,这……这是构陷!是赤裸裸的构陷!谢昭定是被人蛊惑,意图挑拨我宇文家与陛下的关系!请陛下降罪!”
就在双方僵持不下,气氛紧张到极点时,殿外又传来一声通报,声音比之前还要尖利:“陛下!殿外有一女子,自称已故护国公林家之后,手持信物,有天大的机密要面呈圣上!”
林家?那个十几年前因谋反罪被满门抄斩的林家?
不等皇帝反应,一个身着素衣,面容清丽却眼神坚毅的女子已闯入殿中。
她正是林雪娇。
她无视周围惊愕的目光,径直走到殿前,高高举起手中之物。
那是一块碎裂的玉,可即便只剩半片,在场的老臣们也一眼认出,那是先帝传国玉玺的一角!
当年玉玺意外碎裂,先帝只说寻回一半,另一半不知所踪,竟是在林家手中!
林雪娇的声音清冷而决绝:“陛下!臣女林雪娇,叩见陛下。此物,乃我母亲临终前拼死藏匿。当年我林家被诛,并非因为谋反,而是因为……我们发现了‘伪帝血脉’的秘密!”
“伪帝血脉”四个字,如同一道九天惊雷,在金銮殿内轰然炸响!
所有人都傻了,包括龙椅上的皇帝。
这已经不是弹劾,不是构陷,这是直接在刨大周朝的祖坟,在质疑皇权的根基!
林雪娇抬起头,目光如炬,直视着龙椅上脸色瞬间煞白的皇帝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宇文家处心积虑地想让你死,不是为了自己夺权,而是为了向天下人证明——你,根本不配坐这张龙椅!”
朝堂上的风暴尚未平息,千里之外的苏州,另一场风暴也已酝酿成型。
茶农老周,这个被苛捐杂税逼到墙角的老实人,此刻正站在苏州税衙门口,身后是黑压压的人群。
他们手里没有武器,只有一块块写着血泪控诉的木牌。
“一斤茶收三钱税,饿死苏州百万家!”
“苛政猛于虎,官逼民反!”
老周振臂高呼,声嘶力竭:“弟兄们!我们不是要造反,我们只是想活下去!今天不给我们一个说法,我们就坐死在这里!”
“坐死在这里!坐死在这里!”数千茶农的怒吼声,震得税衙的牌匾都在嗡嗡作响。
衙役们手持水火棍,面色紧张,正欲上前镇压。
就在此时,城门方向传来整齐划一的甲胄摩擦声。
苏州知府探头一看,瞬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