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久,得喝点酒放松下。”说着,她抬手招来侍者,“麻烦来两杯薰衣草金酒,加冰。”
酒杯端上来时,淡紫色的液体在烛光下泛着微光,雪子轻轻摇晃着酒杯,薰衣草的香气混着杜松子酒的凛冽飘散开来:“这种酒助眠效果很好,今天好好睡一觉,明天才有精力找小田。”她仰起头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喉结轻轻滚动,几缕碎发垂落在脸颊旁。
我抿了一口,酒液带着微微的苦涩滑入喉咙,凉意从胃里蔓延开来。随着一杯接一杯下肚,天花板的吊灯在视野里晕成模糊的光斑,雪子结账时的动作也变得重影般不真切。回旅馆的路上,夜风卷着远处的爵士乐拂过,我扶着墙才勉强站稳,雪子见状扶住我的胳膊,茉莉香水混着酒气萦绕在鼻尖:“是太累了,回去好好睡一觉。”
回到房间,我一头栽进沙发,棉质布料裹住疲惫的身躯。雪子的身影在眼前晃动,她将毯子轻轻盖在我身上,动作带起的风掀动桌上的卫星电话。意识沉入黑暗前,卫生间传来水流声,混着她哼唱的曲调,渐渐化作轻柔的摇篮曲。
不知睡了多久,梦境如潮水漫来。小田穿着初见时的白色连衣裙,站在洒满月光的镀金喷泉旁,她比记忆中清瘦许多,锁骨在衣料下若隐若现,却美得更加惊心动魄。她赤着脚向我跑来,发间茉莉香与记忆重叠,冰凉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,“我就知道你会来。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俯身时发梢扫过我的鼻尖,温热的唇轻轻贴上我的......
我想伸手环住她的腰,却像被钉在原地般无法动弹。小田的温度逐渐消散,化作点点星光没入夜色。我猛地睁眼,房间里一片漆黑,唯有窗外路灯透过窗帘缝隙,在地板上投下细长的光柱。沙发另一头传来雪子均匀的呼吸声,而我掌心残留的,只有梦境虚幻的温度。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线,邻桌传来轻笑声和刀叉相碰的叮当声。雪子优雅地切开牛排,嫩红的肉汁缓缓渗出,她提议点两杯薰衣草金酒放松。酒杯中的淡紫色液体在烛光下泛着微光,薰衣草香气混着杜松子酒的凛冽飘散开来。
不知睡了多久,朦胧间感觉到有人靠近。微微睁眼,只见雪子穿着单薄的睡衣,发丝松散地垂落肩头,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。她的眼神迷离,带着几分醉意,像是陷入了某种混沌的意识中。她轻轻在我身旁坐下,指尖无意识地在我手臂上游走,动作轻柔又机械,仿佛陷入了曾经在风俗店养成的惯性里。
我想要开口,却发不出声音,身体也像被抽走了力气般无法动弹。雪子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,从我的手臂,到掌心,每一个动作都缓慢而轻柔。窗外的月光静静洒落,将这略显荒诞的一幕镀上了一层朦胧的滤镜。不知过了多久,她的动作渐渐迟缓,最终趴在我身上沉沉睡去,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我的脖颈。房间里一片静谧,只有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汽车鸣笛声,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场奇异的梦境之中。梦境如春水漫过堤岸,小田的体温带着山茶花的清冽气息漫上来。她跪坐在我身侧时,月光从纱帘漏下,将她的肌肤浸成凝脂色,锁骨凹陷处盛着一汪银辉。当她俯身贴近,发梢扫过我喉结,那触感比蛛丝还要轻盈,却让我每根神经末梢都泛起颤栗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