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踮起脚尖,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,“这座城市终于属于我们了。”远处曼哈顿的灯火次第亮起,帝国大厦的尖顶刺破云层,霓虹灯在河面折射出万花筒般的光斑。
转入自动驾驶模式,船速加快,浪花拍打船舷的声响混着爵士乐的低音。小田突然搂住我的脖颈,皮革手套下的手指深深陷进发间。她仰头望着我,瞳孔里跳动着对岸的霓虹,嘴角勾起熟悉的梨涡:“你比我梦里的样子,还要瘦三分。”她的拇指摩挲着我下颌的胡茬,“嘻嘻,亲爱的,你该刮刮胡子了。”
我反手将她抵在舱壁,金属铆钉硌得后背生疼,却不及她滚烫的唇落在皮肤上的温度。她的指甲划过我的后颈,在衬衫上留下细碎的褶皱,呼吸间混着威士忌的醇香:“别松开...”尾音消散在汽笛声里,游船正巧穿过威廉斯堡大桥,漫天的光瀑将我们笼罩,仿佛整个纽约都成了这场重逢的背景。
小田的发丝缠绕在我指间,带着雪松香的呼吸急促而灼热。她整个人几乎挂在我身上,皮衣下柔软的曲线紧贴着我的胸膛,指尖不断摩挲我后颈的皮肤,像是要把八个月的分离都揉进这片刻的亲密里。突然,她猛地将我推开,双颊绯红,眼睛亮得惊人:“你怎么还在走神?”
我望着她微微发肿的嘴唇,喉结动了动:“只是在想……”话没说完就被她打断。小田伸手勾住我的脖子,踮起脚尖咬了咬我的耳垂,带着几分嗔怪:“不准想别的,只能想我。”她的拇指轻轻抚过我的下唇,我还未完全放松,警惕地看向四周。小田似乎看穿了我的不安,将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,鼻尖蹭着我的鼻尖:“小曹……”她牵起我的手,放在自己心口,“能感受到吗?我的心跳和你一样快。”她拉着我走向船舱深处,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声响。
推开雕花木门,顶层餐厅的全景玻璃窗将夜色中的纽约尽收眼底。东河的水波泛着细碎的光,游船缓缓驶过,将帝国大厦的霓虹倒影搅碎又重组。小田按下墙壁上的按钮,水晶吊灯渐渐亮起,柔和的暖光洒在铺着白桌布的圆桌上,银质餐具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。
“这里的一切都是按你的喜好布置的。”小田说着,拉开椅子示意我坐下,“还记得在东京时,你最爱吃那家居酒屋的鳗鱼饭吗?这个在船上都备有。”
她绕到我身后,双手搭在我肩上,指尖轻轻揉捏:“喝点什么?威士忌还是清酒?或者……”她俯下身,长发垂落在我胸前,“我调的‘樱花醉’?”我终于放松下来,反手握住她的手:“听你的。”小田笑着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,转身走向酒柜,黑色皮衣在灯光下泛着光泽,“这才对,接下来的时光,我们要好好享受二人世界。”
水晶吊灯在香槟杯沿折射出细碎光斑,小田突然起身时,珍珠耳钉在灯下划出一道流光。“等我。”她的指尖掠过我的手背,黑色皮衣下摆扫过餐桌,带起寿司盘上的紫苏叶轻轻颤动。
望着她走向冰柜的背影,我喉咙发紧。来纽约前,苏瑶踮脚为我整理衣领的模样还历历在目,她温软的嗓音犹在耳边:“等你回来。”可眼前小田弯腰时,皮衣下若隐若现的玫瑰刺青,却让记忆如潮水般涌来——那年我们挤在东京狭小的出租屋,她蜷在我怀里看深夜电影,发间的雪松香混着爆米花甜腻,把寒夜都酿成了蜜。
冰柜蓝光映亮她侧脸的瞬间,我忽然想起分手信里那句“祝你幸福”。可当她取冰酒时,看到她纤细白皙的手臂,我所有准备好的决绝话语,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泡影,心底翻涌着不可抑制的冲动。我起身时带翻了脚边的靠枕,却浑然不觉,脚步不受控制地朝着那个让我魂牵梦萦的身影走去。
当双臂从背后环住她的瞬间,小田手中的冰酒瓶发出清脆的碰撞声。她僵了一瞬,随即整个人向后倾倒,将重量全部托付给我。“你知道吗...”她的声音混着冰柜的嗡鸣,带着蛊惑人心的沙哑,“这艘船的每一寸空间,我都设想过和你重逢的模样。”我的鼻尖埋进她染着雪松香的发间,唇落在她后颈凸起的骨节上。小田猛地转身,冰凉的手指扣住我的后颈,带着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