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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忽然笑了,俯身凑近我的耳边,热气拂过耳廓,带着点狡黠:“难道……千鹤小姐的服务,还没让曹先生满足?”
我攥住她的手腕,往怀里带了带,她惊呼着跌下来,正好趴在我胸口。浴衣彻底敞开了,发丝垂落在我的颈窝,带着樱花沐浴露的香。“她的服务是演的,”我咬着她的耳垂,声音烫得像火,“我想要的,是你的。”
她的身体僵了一下,随即软下来,在我怀里转过身,侧躺着与我面对面。月光勾勒着她柔和的侧脸,嘴唇红得像涂了胭脂。“那……”她的指尖划过我的喉结,声音轻得像叹息,“曹先生想让我怎么‘服务’?”
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,吻住她的唇,手轻轻解开她浴衣的最后一道系带。浴衣滑落在两侧,露出她玲珑的曲线,在月光里像幅流动的画。我吻着她的额头,鼻尖,下巴,再到锁骨,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,手指插进我的发间,身体轻轻颤抖着。
“清禾,”我在她耳边低语,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,“我们慢慢来。”
她嗯了一声,眼角泛着水光,主动凑上来吻我。窗外的月光静静流淌,照着交缠的身影,照着散落的浴衣,照着两个年轻的灵魂在异乡的夜里,终于找到属于彼此的温度。没有逾矩的放纵,只有带着珍重的亲密,像春夜的雨,温柔地浸润着每一寸肌肤,每一缕呼吸。
月光像一匹微凉的丝缎,漫过榻榻米的纹路,在清禾敞开的浴衣边缘织出银白的镶边。我俯身时,她的指尖正沿着我锁骨的弧度游走,像在临摹一道河流的走向。“这里有颗痣,”她忽然低语,指腹轻轻碾过那点褐色的印记,“上次看纪录片,说人身上的痣,是前世没能愈合的伤口。”
我吻住她的指尖,将那点温热含在唇间。“那这道疤呢?”她的手指移到我后颈,那里有块浅粉色的皮肤,是去年帮她抢回被醉汉抢走的包时撞的。我没说话,只是用鼻尖蹭开她垂落的发丝,吻落在她耳垂上,那里的肌肤薄得像蝉翼,能感受到血脉的搏动。
她忽然绷紧了身体,浴衣从肩头彻底滑落,露出整个后背。脊椎的线条像远山的轮廓,在月光里起伏着柔和的弧度。我伸手抚过那片肌肤,从后颈到腰线,指尖所过之处,她的皮肤泛起细密的战栗,像湖面被风吹起的涟漪。“像玉,”我在她耳边轻语,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惊讶的虔诚,“我家乡的和田玉,要在温泉里泡三百年,才能有这样的温度。”
她转过身,浴衣彻底散开,胸前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。她没有遮掩,只是仰头望着我,眼神亮得像星子,伸手解开了我浴衣的系带。“你的也像,”她的指尖划过我胸前的疤痕,那是大学时见义勇为留下的,“像被岁月吻过的痕迹。”
我们的浴衣都落在了地上,月光毫无阻碍地淌过彼此的身体。她的手贴着我的腰腹,带着试探的温度轻轻游走,我忍不住低喘一声,抓住了她的手腕。她却笑了,睫毛上的光抖了抖,反手握紧我的,引着我触碰她掌心的温度。那里早已染上温热的潮意,像清晨沾着露水的花瓣,指尖相触时,她的呼吸陡然急促,喉间溢出细碎的轻吟,像被风吹动的银铃。
“靠近些吧,”她在我耳边轻唤,声音软得像融化的蜜糖,“让我看看,你的灵魂是不是也像你的人一样,带着点倔强的温柔。”
我没有立刻动作,只是俯身吻她。从额头到眉骨,从鼻尖到嘴唇,再往下,吻过她的锁骨,她的肩头,每一寸肌肤都像被月光镀过,带着细腻的战栗。她的手插进我的发间,轻轻按着,像是要把这份贴近刻进记忆里。当我的吻落在她小腹时,她忽然弓起身子,喉咙里的轻吟变成了压抑的轻叹,像迷途的羔羊终于找到栖息的草地。
当我们的气息彻底交融,彼此都屏住了呼吸。她像层温暖的茧,将靠近的温度包裹得密不透风。她的指尖轻轻掐进我的后背,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,我却觉得那触感里带着甜,像伤口愈合时的痒。我们的身体贴得那样近,胸口相抵,心跳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撞出共鸣,像两柄鼓,敲着同一个节拍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