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梅;雪绪用北海道方言唱了首情歌,浅紫色的针织裙裹着她纤细的身形,声音软得能化了人。
每个人都带着自己的心意,或送小礼物,或说贴心话,或露段小才艺,热闹却不杂乱。我笑着回应着,指尖偶尔接过她们递来的小物件,耳边听着她们的软语,身体像浸在温水里般发沉,连眼神都跟着软了些——这大概就是沉醉的感觉吧,明明意识还清醒,知道黑川组的威胁没消,知道沈清禾还在等我解释,可身体却贪恋着这份暖,不想挪开。
这时星弥、朔也和凛斗走了过来,三人手里都端着酒杯,星弥的藏青色西装衬得他身形挺拔,朔也的灰色西装透着温文,凛斗的黑色西装依旧冷硬。“曹君,我们敬您一杯,往后华月馆的事,还请您多关照。”星弥先开口,声音带着磁性,眼角的黑痣在暖光下很显眼。我们碰了杯,三人喝完酒,朔也又补充道:“若您有需要翻译法语的地方,随时找我;要是想玩飞镖,找凛斗准没错。”凛斗也点了点头,声音像冰却不冷:“有事喊我。”
说完三人便很知趣地往后退,星弥去帮雪子收拾桌上的空酒杯,朔也坐在角落翻起了一本法语书,凛斗则靠在窗边,望着外面的夜色,没再过来打扰。包厢里渐渐只剩下我和十二个姑娘,柚璃还在唱浪花调,这次萤音用尺八陪着她,调子比刚才更柔;桃叶则拉着我晃身子,橙色的马尾辫甩来甩去,偶尔还让我跟着她学大阪的方言;其他姑娘或坐或站,围着我们说笑,手里的清酒杯碰出清脆的响。
正闹着,我忽然瞥见雪子站在包厢门口,手里拿着件我的外套——应该是我刚才落在“月见阁”的。她浅杏色的唐装在门口的光线下很柔和,见我看过来,她轻轻笑了笑,眼底带着点温:“你们玩,我先去前厅看看,外套给你放这儿了。”说着就把外套放在旁边的软垫上,又回头望了我一眼,那眼神里有放心,也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叮嘱,随后便轻轻带上了门,悄悄退开了。
门关上的瞬间,柚璃忽然凑到我耳边,声音带着点雀跃:“曹君,雪子小姐肯定是故意给我们腾地方呢!”她的气息裹着清酒的甜,混着少女身上的淡香,拂过耳廓时暖暖的;辫梢的粉色绒球蹭到我耳垂,痒意顺着脖颈往上窜,连指尖都跟着发麻。我笑着偏了偏头,没接话,只是拿起杯里的清酒又喝了一口——酒液滑过喉咙时,暖意更甚,醉意像涨潮般往上涌,四肢沉得像裹了层软棉花,连抬手的力气都轻了些。
“就是就是!”桃叶立刻凑过来附和,橙色马尾辫甩到我胳膊上,带着点热乎气,“曹君,雪子小姐都走了,您别总坐着呀!我教您跳大阪热舞好不好?就两步,特别简单!”说着就拉起我的手腕,想把我拽起来,她的指尖带着汗湿的凉,却攥得很紧。我被她拽着晃了晃,刚想说“我不会”,旁边的萤音已经拿起尺八,吹起了轻快的调子,明显是在帮桃叶起哄。
阿椛也走了过来,手里还拿着那支竹笛,深紫色振袖的银线枫叶在暖光下泛着细闪:“曹君若是不想跳舞,不如试试这支笛?我弹古琴陪您,就奏刚才说的《高山流水》。”她说话时指尖轻轻摩挲着笛身,眼神里带着点期待,倒不像在起哄,更像怕我被闹得尴尬。我接过竹笛,指尖触到冰凉的竹面,刚想放在唇边,却被柚璃抢了过去:“阿椛姐你别总搞这么文雅的!曹君刚喝了酒,就得玩热闹的!”
说着柚璃就把竹笛递给旁边的铃兰,拉着我往包厢中间走,浅粉色洋装的裙摆扫过我的脚踝:“曹君你看,就跟着我晃!左一下,右一下,再抬手!”她一边喊着节奏,一边晃着身子,辫梢的绒球甩得更欢。我跟着她的动作轻轻晃,目光扫过满室的姑娘——绯月正用手机放着中文歌,跟着调子轻轻哼,红色旗袍的开叉处露着纤细的腿;浅葱坐在旁边,手里端着杯咖啡,笑着看我们闹,偶尔帮我挡开凑过来的桃叶;枫栖则拿着画笔,在和纸上偷偷画着我和柚璃的样子,笔尖划过纸页的声音很轻。
醉意还在往上飘,眼前的人影似乎都晃了晃,柚璃的笑声、萤音的尺八声、绯月的歌声,像团软乎乎的雾,把我裹在中间。可心里却依旧清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