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顺着螺旋线条划过:“那它的竣工时间有没有讲究?2016年有什么说法吗?”“2016年是‘丙申年’,五行属火,上海中心属水,‘水火既济’,是风水里的吉年。”我指着时间轴上的“2016”,“而且那年刚好是金茂竣工后的第17年,环球金融中心竣工后的第8年,17和8加起来是25,暗合‘天地之数’,能把三座楼的气场彻底连起来。民间还有个说法,说上海中心竣工那天,陆家嘴的云气特别好,像条龙盘在楼顶,不少老人都说是‘龙脉显灵’。”
我们起身往滨江大道走,下午的阳光没那么烈了,江风吹在脸上很舒服。苏瑶忽然停下脚步,指着三座高楼问:“你说它们的动工和竣工时间,是不是早就被风水大师算好了?像下一盘棋一样,每一步都卡着点。”“可不是嘛。”我望着江面上的货轮,“金茂是‘先守’,1999年竣工,刚好挡住环球金融中心的‘刀气’;环球金融中心是‘后扰’,拖了十几年才建成,锐气已经泄了大半;上海中心是‘终破’,2016年竣工,刚好把前两座楼的气场串起来,形成‘三才阵’。这三步走下来,九菊派的阴谋就算彻底破了。”
苏瑶掏出相机,对着三座楼拍了张合影:“我以前觉得建楼就是盖房子,没想到里面有这么多门道。对了,民间有没有关于它们工期的传说?比如停工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怪事。”“当然有。”我想起之前听老上海说的故事,“1998年环球金融中心停工那会儿,工地上老丢东西,钢筋、水泥少了不说,还有工人说晚上看到黑影在地基旁边转。后来静安寺的僧人去工地洒了圣水,才没再出怪事。还有人说,2000年复工那天,工地的打桩机突然坏了,日方请了日本的风水师来,折腾了三天都没修好,最后还是中方请了个老木匠,在桩机上贴了张‘镇宅符’,机器立马就好了——你说邪不邪?”
苏瑶听得眼睛都亮了,连忙让我接着说。“上海中心建设的时候也有故事。”我接着道,“2014年它刚建到400米高,有天晚上突然刮起大风,塔吊的钢丝绳断了,可吊的钢筋居然没掉下来,就悬在半空中。第二天风水师来看,说这是‘龙脉护佑’,还在塔吊上挂了块八卦镜,后来整个工期再没出过事。”
我们走到滨江大道的长椅旁坐下,苏瑶把笔记本上的时间轴和传说整理好,抬头看着我:“现在我终于明白周教授为什么说这三座楼是‘龙脉锁钥’了——它们的时间、位置、造型,每一样都是为了守护龙脉。”“不止是守护,还是‘反击’。”我指着远处的天际线,“日方想靠一栋楼断龙脉,我们就用三栋楼织成网,把龙脉护得严严实实。这不是简单的建楼,是文化的较量,是底气的比拼。”
夕阳西下,三座高楼的影子被拉得很长,投在江面上,像三条交缠的龙。苏瑶把相机里的照片翻出来,一张一张地看,嘴里轻声念着“1999”“2008”“2016”。我知道,这三个年份不仅是时间的标记,更是一场跨越二十年的风水暗战的见证——从“守”到“扰”再到“破”,每一步都藏着中国人的智慧与坚守,而最终,这片土地的气运,终究是握在我们自己手里。
沿着滨江大道走了半里地,我终于在陆家嘴环路旁找到那家挂着红灯笼的本帮菜馆——二楼靠窗的位置正对着三座高楼,玻璃上还贴着“风生水起”的红纸贴,倒是应景。苏瑶刚坐下就掏出手机,对着窗外的天际线连拍好几张,嘴角还带着兴奋的笑意:“刚才在上海中心看的时候还没觉得,从这儿看三座楼,倒像三尊镇在江边的守护神。”
服务员端来两盏碧螺春,茶汤里飘着几片嫩绿的茶叶,苏瑶抿了一口,忽然抬头看着我:“今天听你讲了这么多,我才真觉得风水不是瞎编的——那些楼的时间、造型、位置,连起来就是一盘大棋,比电视剧还精彩。可为什么官方从来不说这些?好多人还觉得风水是迷信。”
我夹了一筷子醉蟹,蟹肉的鲜甜混着酒香在嘴里散开,目光落在窗外的金茂大厦上:“官方不讲,是因为确实有不少人把风水搞成了迷信——比如给祖宗迁坟要挑‘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