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和微敞衣襟下若隐若现的精致锁骨上流连。白天喝了一肚子凉水,现在却觉得口干舌燥。
“看什么呢?”她忽然开口,声音依旧平静,手上的动作却没停,指尖精准地按在我小腿肚一个酸痛点。
“嘶!”我倒抽一口凉气,差点弹起来,那点旖旎心思瞬间被按得烟消云散一半。“没……没什么!看月亮!今晚月亮挺圆……”我赶紧把目光投向天空,欲盖弥彰。
她轻轻哼了一声,尾音微微上扬,带着点了然的笑意。那笑意钻进耳朵里,比刚才按那一下还让我心头发麻。她没再追问,但揉按我小腿的手,拇指指腹却若有似无地、带着点安抚意味般,在我紧绷的腿筋旁边轻轻摩挲了一下。
就那一下。
像羽毛轻轻扫过。
我全身的肌肉瞬间又放松了,比刚才更软,一股酥麻感顺着小腿肚一路蹿上脊椎,直冲头顶。白天被她按进水里多少次都没这么……要命!
她终于揉完了,收了手,拿过旁边温热的湿布巾擦着手上的药油。那清雅又带着侵略性的暖香稍微退开了一点。
“好了,歇着吧。明早继续。”她站起身,身姿在月色下显得格外窈窕。
“啊?还……还继续?”我下意识地问,白天被水池支配的恐惧又回来了。
她回过头,唇角勾起一个极淡、却意味深长的弧度,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,仿佛看穿了我刚才所有的心猿意马。
“怎么?”她声音放得更轻,带着点慵懒的尾音,像小钩子,“怕了?”
怕?怕个锤子!白天是怕水怕桩子,现在……看着她站在月光下,身姿挺拔,眉眼间那抹促狭又温柔的笑意,我心里那点刚被按下去的火苗“噌”地又蹿高了,比刚才烧得更旺。
怕?老子现在只想把这朵带刺又勾人的花,狠狠揉进怀里!
夏施诗缓缓坐在床边,脱了鞋子躺了下来
夏施诗缓缓坐在床边,脱了鞋子躺了下来。竹榻的凉意透过薄薄的床单,却丝毫压不住我心底那点被她指尖和眼神撩拨起来的、蠢蠢欲动的燥热。月光从窗棂斜斜切进来,在她侧卧的身影上镀了一层朦胧的银边,勾勒出起伏的曲线。
她今晚没回自己屋!这念头像火星掉进干草堆,“轰”地在我脑子里烧起来。白天被水池折腾散架的骨头好像瞬间重组了,灌满的不是酸痛,而是某种滚烫的、不安分的力气。药油的辛辣味和她身上那股清冽的暖香混在一起,成了最烈的引信。
她就躺在我旁边,离得那么近。呼吸均匀清浅,合着眼,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,安静得像一幅画。可我知道,这安静底下藏着白天把我按在水里摩擦的“狠劲”,也藏着刚才给我揉药油时那磨死人的温柔。白天那点“她是我的人”的得意念头,此刻像野草一样疯长,烧得我喉咙发干,指尖发痒。
视线不受控制地往下溜,掠过她微敞的衣襟下那段白腻的颈子,最终黏在了榻沿。她并拢的双腿微微蜷着,绸裤的布料柔软地贴着,勾勒出小腿流畅的线条。再往下,就是那两只……白天把我踹回水里的“罪魁祸首”?不,现在不是了。现在它们安静地搁着,小巧的足踝隐没在裤脚下,只露出一小段圆润的脚后跟和……那光裸的、在月光下泛着柔润光泽的足底。
白天被她按揉过的腿好像又隐隐作痛起来,但更多的是一种麻痒,顺着血液一路往上爬。鬼使神差地,我屏住呼吸,手指像被无形的线牵着,极其缓慢、极其轻地探了过去。
指尖终于触碰到那温软的肌肤。比想象中更细腻,带着刚洗沐过的微凉,像上好的暖玉。我碰的是她脚心靠近足弓的位置,那里皮肤最薄,也最怕痒。指腹下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微微凹陷的弧度。
她的脚趾几乎是瞬间就蜷缩了一下,像受惊的小兽。紧接着,那只被我碰到的脚猛地一缩,足弓绷紧,带着一股柔韧却不容忽视的力道,精准地、不轻不重地踢在了我的手腕上!
“啪”一声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