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“加练”威胁都吞了下去。
月光无声流淌,满室只剩下交缠的呼吸和唇齿间细微的声响。什么水池,什么木桩,什么石头雨……都见鬼去吧。这一刻,怀里这温软馨香、会炸毛会脸红、白天能把我按水里晚上却只能被我按在怀里的女人,才是我的“利息”,我的“战利品”,我落水无数趟后,最甘之如饴的……归宿。
说起来也真是幸运啊,尽管目前我的实力还比不上夏施诗,但若是单论蛮力的话,我已经完全不逊色于她了呢!正因如此,她就算再怎么不情愿,也只能像只温顺的绵羊一样,老老实实地被我紧紧地按在怀中,任由我尽情地亲吻她那柔软的双唇。
她温热的唇瓣带着清甜的药香,起初紧闭着,带着一丝明显的抗拒和羞恼。我不管不顾地加深了这个吻,带着白天积蓄的憋闷和此刻汹涌的占有欲,用舌尖笨拙却强势地撬开她的齿关。她喉间溢出含糊的抗议,抵在我胸前的手用力推搡了几下,腰肢在我臂弯里像离水的鱼般挣动。
然而,这份挣扎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显得徒劳。我紧紧箍着她,像藤蔓缠住了最心爱的花树,不容她逃离半分。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紧绷的线条,能尝到她唇齿间那丝不甘的微涩。
但渐渐地,奇妙的变化发生了。
或许是沉溺于这亲密无间的厮磨,或许是那点隐秘的情愫终于压倒了羞赧的抵抗。她推拒的手力道缓缓卸去,原本紧绷的肩背一点点软化下来,抵在我胸口的手,指尖蜷缩着,最终无力地揪住了我衣襟的一角。
然后,她开始回应我。
不再是抗拒,而是带着一种试探的、生涩的,却又无比撩人的主动。她微凉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触碰我的,带着一点怯,又带着一点豁出去的娇蛮,笨拙地模仿着我的动作,甚至尝试着轻轻吮吸。那瞬间的主动迎合,像一簇火星溅入了滚油,轰然点燃了我所有的感官。她的呼吸乱了,与我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,在这寂静的月夜里奏响最动人的乐章。
月光流淌,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。直到肺里的空气快要耗尽,我们才气喘吁吁地分开,额头相抵,鼻尖几乎碰在一起,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彼此脸上。
夏施诗那双总是清亮沉静,或带着促狭笑意的眼眸,此刻蒙上了一层水润迷蒙的薄雾,眼尾泛着动情的嫣红,比最上等的胭脂还要诱人。她急促地喘息着,饱满的胸脯在我怀里剧烈起伏,脸颊更是红得如同火烧云,连小巧的耳垂都染上了绯色。
她猛地回过神来,眼神瞬间从迷蒙变得羞愤交加。
“李、阳!”她几乎是咬着牙挤出我的名字,声音带着剧烈喘息后的沙哑和浓浓的恼意。她猛地一把推开我——这次我没再用力箍着,她轻易就挣脱了,像只受惊的兔子般弹坐起来。
“你……你混蛋!”她抬手用力擦了擦自己微肿的唇瓣,仿佛要擦掉那令人羞耻的痕迹,但那动作反而更添了几分欲盖弥彰的娇憨。她羞愤地瞪着我,眼神像淬了火的琉璃,亮得惊人,却又带着无处安放的慌乱,“谁准你……谁准你这样的!”
她越说越气,又羞又恼,抓起旁边散落的薄被就往我头上蒙:“登徒子!流氓!白天还没折腾够,晚上又来作妖!”
薄被带着她的暖香兜头罩下,我笑着去扯,她却趁机抬起光裸的脚,带着白天踹我入水的精准和此刻羞恼加持的力道,狠狠一脚踹在我大腿上——不过力道明显收了,与其说是踹,不如说是带着嗔怒的推搡。
“滚下去!别在我这儿碍眼!”她一边用脚“踹”我,一边扯着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像个巨大的蚕蛹,只露出一双水光潋滟、羞愤欲绝的眼睛,“再敢乱来……再敢乱来我明天让你在池子里泡一天!不,泡三天!”
她裹在被子里,声音闷闷的,带着威胁,但那红透的脸颊和闪烁的眼神,却将这份“威胁”衬得毫无威力,反而充满了甜蜜的别扭。
我被她踹得往后挪了挪,却忍不住低笑出声,胸腔震动着,带着得逞的餍足。看着她裹着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