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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吃一口面,就拿起一瓣蒜,“咔嚓”咬一口,辛辣的香气熏得人头疼。
偶尔还端起小酒盅,一仰脖,将那高度白酒一饮而尽,然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哈气,甚至还豪放地用手背抹了抹嘴。
吃得兴起,她还嫌坐着不舒服,竟真的脱了一只鞋,想把那只穿着白袜子的纤细脚丫翘到对面的椅子上……
“噗——!”
龙头再也撑不住了,一口气没上来,捂着胸口,剧烈地咳嗽起来,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。
他感觉自己的心梗,在犯了,又好像没完全犯,正在犯与不犯的边缘反复横跳。
“老道……”龙头颤抖着手,指着远处那个吃得满嘴流油、形象彻底崩塌的“凤主”,声音沙哑地问身旁的玄机子,“你……你给我算算,我这阳寿……他娘的还剩下几年?”
玄机子那张往日里仙风道骨的脸上,此刻只剩下一片木然。
他僵硬地抬起手,象征性地掐了掐手指,然后转过头,用一种前所未有的郑重和严肃,看着龙头,一字一顿地说道:
“龙头,凤主……不,何同志他命格清奇,身负大气运,贫道算不出来。”
“但,”玄机子话锋一转,眼中流露出一丝悲悯,“贫道能算出,您要是再跟他待在同一个屋檐下,别说几年了……您今晚,就得光荣地去向马克思同志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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