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二: 刑房审图,墨家密码】
中军帐的烛火把羊皮地图映得发红,王翦的手指在 “沛县” 二字上反复摩挲。这两个字用朱砂描了三遍,边缘晕染成暗红色,与贺兰岩画上的颜料一模一样。帐内跪着被捆结实的水工,依旧低着头不肯出声,只是肩膀微微颤抖。帐外传来渠水流动的声音,与帐内的寂静形成诡异的对比。
“上将军,这哑巴嘴硬得很,打了二十鞭子都没吭声。” 陈武站在一旁禀报,“但小的敢肯定他不是真哑巴,刚才捆他时,听见他喉咙里有响动,像是想说什么又咽回去了。” 他看着地上的匈奴奸细,想起三年前在灵州渠畔见过的墨家工匠,都是这般沉默寡言却身怀绝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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