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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怕。”我答得干脆,“但我更怕活着看你们一个个倒下。昨夜我梦见苏青鸾死在我怀里,血从她里里涌出来,她说‘你终于肯回头了’。可当我真的回头——她已经了了。”
苏青鸾在我身后轻轻吸了口气。
父亲睁开眼,目光在我脸上逡巡,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这个女儿。
“你变了。”
“是。”我说,“我不再是那个只会背《女诫》的小姑娘了。我是沈清辞,是将军府的继承人,也是唯一能活着走出这场局的人。”
他沉默许久,终是转身欲走。
临出门前,他停下,背影佝偻了一瞬。
“走可以。但记住,若你死在外头,我不去收尸。”
门合上时,发出一声闷响。
屋里只剩我们两人。
她没说话,只是走到妆奁前,打开最底层抽屉,取出一方红绸包裹的木匣。掀开一看,里面是一叠纸页,边缘焦黄,似曾遭火焚。
“这是我昨夜翻你旧箱时找到的。”她递过来,“夹在一本《诗经》里,是你娘亲的手笔。”
我接过,指尖触到纸面,忽觉一阵异样波动。这不是普通墨迹,而是以血混朱砂写成的密文,需特定角度才能显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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