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一碗药,让他……断气。”
我手指收紧。
他说的是真的。师父临终前的症状,全对上了。那些被篡改的医案,那些消失的弟子名册,原来都不是意外。
“药方是谁写的?”我问。
“尚药局主簿,但盖的是贵妃印。账册烧了,可……可有一份备份,藏在御药房东墙夹层里。是我亲手放的。”
我点头,示意禁军将他押下。
他走到门口,忽然回头:“驸马……我知道你在查什么。但我劝你一句——有些真相,揭开了,活的人比死的还惨。”
我没答话。
乳母坐在角落,一直盯着地面。这时她忽然抬头:“驸马……我还记得一件事。那天晚上,总管带人去烧太乙观,回来时手里拎着个木盒。他让我帮忙埋了,就在冷宫后山的槐树下。我没敢问是什么,可……可那盒子很轻,像是空的。”
我记下了地点。
这时天边微亮,宫门开启的声音传来。皇帝的仪仗正往这边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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