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主,都不是死于外敌,而是死于自我否定。他们不愿接受使命,不愿承认自己就是光本身。”
他目光如炬,直视埋光子:“你杀觉醒者,说是在清除隐患。可每杀一人,你都在夜里默念他们的名字。你藏在袖中的手札写满挣扎——‘若我再来,是否还会选择点燃’?你不是冷酷的执行者,你是逃兵。一个不敢面对自己宿命的懦夫。”
“闭嘴!”埋光子咆哮,额头青筋暴起,黑纹狂舞,“我不是……我不是!”
可他的膝盖,却不受控制地微微发软。
二十年来筑起的心防,在至亲之痛与陈年悔恨的夹击下,开始崩塌。
夜语站在他面前,不再说话,只是静静望着他,像望着那个雪夜里转身离去的背影。
良久,埋光子低头,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。
他曾用这双手斩断血脉,也曾用它握紧光杖,立誓守护苍生。
可最终,他选择了逃避。
“我……”他声音沙哑,几乎听不见,“我不是不想见你们……我是怕啊……”
泪水混着血水从独目滑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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