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被逼无奈的林尼只好动用提前藏在地道的原始胎海之水将少女溶解,在观众倒数结束之前进入魔术箱,然后装作毫不知情的模样出现在观众面前。”
芙宁娜的讲述赢得观众的欢呼。
“难怪!我就说听见了有东西碎掉的声音,原来是林尼偷袭失误了啊!”
“嗯,作为熟悉地道和道具的人,果然林尼的嫌疑最大。”
“录音器都能发现异常,选号器没有检查吗?”
.......
观众的声势浩荡,但空与派蒙的表情却毫不露怯。
在昨天一天的分析过后,无论是娜维娅还是夏洛蒂都认为,他们分析的毫无破绽,凶手绝不可能是林尼!
芙宁娜会做出这种判断,是因为她不知道有一个人借助莫洛斯的身份已经消失在歌剧院,因此做出了错误的判断。
“被指控方的代理人,需要进行驳斥吗?”
“当然!”
派蒙一张张翻着画片,这些都是夏洛蒂专门拍下来的证据,每一张几乎都能驳倒芙宁娜的推测。
“首先是动机问题。受害者为长居至冬的少女,此次回到枫丹是为了参加活动商演,林尼和其完全没有接触过,为什么要处心积虑的谋害她呢?”
“只是表面没有接触过而已。”芙宁娜摆摆手,“一天二十四小时,你就能确保他们从来没有遇见过,并爆发了不知道的冲突吗?”
“芙宁娜女士,你的指控需要证据。”那维莱特果断介入。
“证、证据...”芙宁娜心虚了几秒,“这只是合理的推测,不是指控!”
“那么,请不要打断代理人的发言。”
那维莱特再三警告,作为水神时放纵惯了的芙宁娜只能咽下这个哑巴亏,抱臂扭头冷哼一声。
“请。”
“好的,接下来是选号器的问题。”
派蒙言简意赅地将他们的相遇,与魔术团其他成员的证词说出。
“我们找魔术团和警备队员了解过,在通道施工即将完成的时候,魔术团就已经把一些中大型不便携带的魔术道具拿来地道了。也就是说除了魔术团外,拥有作案时机的人还有很多。”
那维莱特求证的目光看向证人席,警备队员点头回应。
“导致芙宁娜完全搞错怀疑对象的原因是——有个不在现场的罪犯,他在案发后换上了莫洛斯的衣服迅速离开了歌剧院,但那个时候的莫洛斯明明还因为醉酒在洗手间呕吐!”
“什么?!”
“精彩!”
枫丹的观众最钟爱这种反转不断的剧情。
但也有些人的目光隐隐投向最前排的少年。
换上衣服的意思是...莫洛斯大人被人扒了衣服,是全裸的吗?!
派蒙没有注意到自己充满歧义的叙述会为莫洛斯带来多少麻烦,继续叙述道。
“基于这个前提,芙宁娜之前预设的所有犯罪步骤都要推翻重来!”
“正确的流程应该是——”
犯人提前知道林尼魔术团会在歌剧院表演,为了完美犯罪,他替少女抢到了票,填了她的信息并赠票。
然后,他在通道施工,每天有大量工人进出歌剧院时,提前混入,修改了选号器的号码。
在犯案当天,他提前进入歌剧院,偷取录音器,通过通风管道来到通道,换上莫洛斯的衣服并藏在大箱子里。
等到林尼的脚步消失,魔术箱发出响动后,他立刻跳出!
录音器是为了威胁或者逼迫少女说出什么话,但少女显然并没有如他所愿,时间不够再加上气急,他决定一不做二不休!直接泼出原始胎海之水溶解了少女!
随后,也许是犯案后的紧张,他通过通风管道逃离时却不慎碰到了瓷器,掉在地上发出很大的声响。
犯人见状,试图将现场伪造成经历过打斗的场景,为了实现这一点,他还特意破坏了录音器,并丢在角落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