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国的国运,与西部的发展,牢牢地捆绑在一起。
“对了,”苏曼像是想起了什么,“‘昆仑之门’大桥那边,最后一段箱梁今天合龙,整条沙漠公路,就算全线贯通了。阿帕尔他们,想请你过去,参加一个他们部落自己的庆祝仪式。”
林默的目光,望向窗外。
他仿佛能看到那条黑色的巨龙,在金色的沙海中蜿蜒,连接起希望与未来。他也仿佛能看到,巴赫少年那张带着羞涩笑容的脸。
“去。”林默轻声说,“告诉他们,我一定到。”
正说着,他的私人手机响了起来。是一个陌生的京城号码。
林默接起电话,里面传来一个清冷而熟悉的声音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。
“林默,是我,夏清月。”
林默的心,没来由地跳了一下。
“我刚得到消息,你这次在西部遇袭、包括后续所有的应对,都被人整理成了一份
风波平息后,沙漠公路的全线贯通仪式,选在了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。
地点不在任何一座城市的广场,也不在试验区那栋寒酸的总部大楼前,而是在“昆仑之门”大桥的桥头。这座横跨干涸河谷的雄伟大桥,是整条天路的咽喉,也是牺牲与荣耀的见证之地。
没有彩旗招展,没有震耳欲聋的礼炮。唯一的背景音乐,是沙漠上空永恒的风声,以及桥下河谷中,被风吹过的红柳发出的沙沙声响。
工人们,那些皮肤被晒成古铜色的建设者们,没有穿统一的工装,就穿着自己平日里满是尘土和油渍的衣服,三三两两地靠在崭新的护栏上,脸上带着朴实的、略带疲惫的笑容。他们抽着烟,互相开着粗俗的玩笑,目光却时不时地投向那条平整如镜的黑色路面,眼神里有种看着自家孩子般的骄傲。
苏曼站在人群的一侧,她今天没有穿那身标志性的高级定制套装,只是一身简单的户外运动装,长发束在脑后,显得干练而精神。她看着眼前的一切,看着那条黑色的巨龙在金色的沙海中蜿蜒远去,直至消失在天际线,心中感慨万千。
作为商人,她计算过这条路的投入产出比,知道它在未来几十年将创造何等惊人的财富。但此刻,站在这里,她感受到的,却是一些超越了商业价值的东西。
一辆越野车缓缓驶来,停在桥头。车门打开,林默从车上走了下来。
他没有穿西装,只是一件普通的白衬衫,袖子挽到手肘,露出的手臂依旧显得清瘦。他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利索,走路的姿势还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僵硬,脸色也比寻常人要白一些。
可当他出现的那一刻,原本嘈杂的人群,瞬间安静了下来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。那些饱经风霜的工人们,那些地方上的干部们,还有那些穿着民族服饰、骑着摩托车从沙漠深处赶来的库木鲁克族人。
他们的眼神里,没有对官员的敬畏,没有对权力的谄媚,只有一种纯粹的、发自内心的尊敬。
林默的目光扫过人群,他看到了钱博,看到了试验区草台班子的成员们,看到了苏曼,最后,他的目光落在了人群最前方的库木鲁克族长老,阿帕尔的身上。
老人依旧穿着那身洗得发白的蓝色长袍,满是皱纹的脸上,神情庄重。他的身后,站着一群精壮的年轻人,他们是那场血战中幸存下来的部落勇士。
林默朝着他们,缓缓走了过去。
他每走一步,人群就自动向两边分开,让出一条通道。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肃穆的气氛。
走到阿帕尔长老面前,林默站定,微微欠身。
阿帕尔长老没有说话,只是用他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,静静地注视着林默。许久,他才缓缓地、郑重地从怀中捧出一条哈达。
那是一条金色的哈达。
在西部的习俗里,白色哈达代表纯洁,蓝色哈达代表蓝天,而金色哈达,则代表着至高无上的太阳,只会献给最尊敬的、如同神明般带来光明与生命的英雄。
长老的双手有些颤抖,他捧着那条金色的哈达,一
